线,踮脚又落了一个敷衍的吻。“好啦--”
渐松懈下来,不再设什么防备。
尾音未落,他便抬起她的下颌吻了回去,起初还算温柔,宁沅原本揪着他衣襟的手渐但紧接着,他的吻一转攻势,变得愈发深入,动作也开始强横起来,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手掌一路从后脑滑至她的臀。
他微微用力,柔软彻底盈满掌心。
是一只精致的糕点。
宁沅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桎梏起来,分毫动弹不得,他享用着她的唇舌,仿佛她也每当她试图稍微躲闪,他便紧随其后,直至她无路可退,只能任由他攫取口中残存的空气。
不知何时,衣裙就这样堆叠在了她的脚边。
她自身边的屏风望去漏进黑夜的房门,颤颤巍巍地提醒道:“房门没关严。”藕粉的小衣敞露着,沈砚把玩着系带上的绳结,没有说话,仍在细细吻她。宁沅推开他的手:“会被人瞧见的。”
他微微蹙眉,暂放开了她,回身去阖上房门。
抱起来,往床榻处走去。
宁沅赶忙趁他放开她的时机弯身去捡地上的衣裙,谁知她还来得及起身,便被人拦腰他究竟意欲何为实在太过明显。
沈砚把她压在床榻上,细细的衣带再度绕上他的手指。因着情动,宁沅的眸中水雾弥漫,干脆阖上眼睛,默许了他的举动。可半晌未见小衣散开。
她心中有些不解和急切,睁眼却见他深深地凝着她。
"...怎么不继续?”她道。
他的声音有些轻哑:“你再同我说一遍。”
宁沅不解,但又有些心痒难耐,她仰起头欲去吻他,谁料他却抬手钳制住了她的脖颈。"再说一遍。”他重复道。
她的声音带着些颤:.....说什么呀?”
她抬手去解他的革带。
傻没用。
他任由她肆意妄为,却能按捺住自己不为所动,只静静地凝着她,好像是在告诉她装宁沅心想,这么能忍的人,一定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把他的里衣丢在地上,终于无力地陷落在柔软的床榻里,认命般道:“喜欢你。”他终于微扬唇角:“我也爱你。”
他轻轻一扯,轻薄柔软的衣料便被握在了掌心。
轻吻落在她的眼睛,鼻尖,下巴,脖颈。
而后慢慢往下。
像是一场用来试探的细雨,轻柔,连绵,不曾停歇,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漫天都是柔软的云,仿若伸手便能触及。
而她并不是那个伸手触碰的人,她是柔软的云朵,被人拨弄揉捏,好窥见天光。直至云朵彻底化作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他把她抱在怀中,久久不曾出声。
骨旁不知何时已经晕开来的红梅。
宁沅能够察觉他尚有些意犹未尽,只是想要暂歇,但他很快抽离开来,轻吻了吻她锁“好喜欢你。”
她淡淡笑了一下,伸出手臂抱住他,指尖摩挲着他的后背。"不继续了吗?”
沈砚轻轻“嗯”了一声。
宁沅颇有些意外,他方才的势不可挡她还历历在目,而且她明明还可以再来。她不甘问道:“为什么?”
“你难道还想上药吗?”他惦记着大夫的嘱咐。
“.....
.."
可过程之中的快乐要比那点不适多得多。
宁沅也说不出是想还是不想,她觉得羞耻,又觉得舒服,次数多了虽有一点点不适,她本就没有很多快乐的事,所以习惯抓住不放。
“那总不能就这样去睡觉吧?”
沈砚若有所思:“那带你去沐浴?”
宁沅心中一喜,连忙应下:“好。”
她深知他其实不是什么特别正经之人,既提出要一起沐浴,多半还会发展成大婚当晚那样。
一刻钟后,宁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