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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月走在书房外的羊肠小道上,树荫婆娑,光影摇曳,平安在她身侧,小声汇报着刚得到的消息:
“殿下,舒亲王妃小产了,说是被舒亲王打的,不过消息已经被压了下来,良方前去舒亲王府时窃听到的消息。”
“窃听?”
“没错,良方刚到舒亲王府,就看见平日里跟在舒亲王妃身边的丫鬟一路跑着想要出门求救的模样,不过很快就被人发现捂嘴给拖回去了,当时舒亲王府门外无人,良方也察觉不对躲了起来,等到翻墙进了舒亲王府才发现,舒亲王府已经乱做一团,这才知道舒亲王妃今日一早被舒亲王打到小产一事,如今已经性命垂危了。”
梁崇月无意间知道大哥有家暴的习惯,尤其是酒后情绪极其不稳定,大皇兄与大皇嫂成婚已经六年了,这六年间怀孕了七八次,活下来的只有两人刚成婚时所孕育的第一子。
其余的都被大哥亲手打掉了,据大哥王府上的府医亲口所说,大皇嫂的身体早就不合适再有身孕了。
这些年为了维持大哥在外的形象,算是打碎牙齿和血吞,多少次偷偷用禁药助孕,本就不稳当的孩子在别人家里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护着。
到了大皇兄这,挨不了几下就活不成了。
为了此事,太后被禁足期间还不忘时不时找一找大皇嫂的麻烦。
接连不断的小月子,再加上心中多年累积的郁气堆积,大皇嫂的身体内里已经全部亏损完了。
还能活着,全靠各种名贵草药吊着命,
梁崇祯将云三七带回来后,渣爹还给他们三人都喂了那药,她不知道那药量有多少,不过看二皇兄那日的反应就知道,肯定只会多,不会少。
她让系统用仪器检测过那药,除了极其严重的成瘾性,还会让人性情更加暴躁易怒,连续服用三次,此生都难以再戒掉此物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日过后,大皇嫂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不过这孩子大皇嫂得了府医的保证,无比上心,从刚有孕开始就直接撂下王府事宜不管住到了母家去保胎,一直到孩子五个月大才回王府。
还以为大皇嫂这次能护的久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入大皇兄魔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