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多说什么了。”
胡春容安抚相公,“别想那么多了,当初陆遥和大川能在镇上落下脚,还经营起铺子就比寻常人强百倍,换做是咱俩,指不定在哪要饭呢。”
陆林点头,“这话不假,三弟确实比我有能耐!”
陆遥道:“我们走后镇上的铺子就给你们经营,我把炸油条、点豆花和熬肉卤的方子都教给你们。房屋年底才到期,你们直接搬过去住,省的另找房子了。”
陆林和胡春容还想推辞。
陆母道:“这生意你们不接手难不成让给外人?万一老三他们在府城待不下去,回来再还给他们。”
陆林这才应下,“那行,我跟你嫂子先帮你干着,你们要是回来随时接手。”
“行,就这么说定了。”
下午陆遥手把手教胡春容点豆花,怎么点出来嫩滑爽口。豆浆不用多说,只要舍得给放糖就行。熬肉卤就更没技术含量了,记好配方加上大骨头熬制出来,味道肯定错不了。
最后就是炸油条和炸蛋饼,这活赵北川干的好直接教陆林。前后废了几块面,总算是有那么几分像样了。
陆遥拉着胡春容传授生意经:“嫂子,这早食铺子别看东西简单,但钱一点都不少赚,唯一缺点就是累。”
“累不怕,你和大川能熬下来,我跟你二哥肯定也能熬下来!”
这点陆遥倒是相信,胡春容是那种典型不服输的女强人,外柔内刚,最重要的是人品说得过去,这些年对父母和几个兄弟都没的说。
原身除外,实在是之前做的太过分了。
“其次做生意讲究真柴实料,别小瞧了这些食客,他们吃惯了咱家的油条豆花,只要东西一换他们立马就能尝出味道。一次两次还好,日子久了生意肯定会受影响。”
“想当初旁人见我们生意红火,在旁边也开了家早食铺子,结果豆浆稀汤寡水,油条又小又细,食客们大多吃一次就再也不去了,没几个月铺子就倒闭了。”
胡春容拍着他的手道:“这个我懂,嫂子不是眼皮子浅的人。”
“再来就是跟邻居和房东维系好关系,咱们铺子的位置好,赶上大集的时候都忙不过来,我请了隔壁柳家的二娘子帮忙,工钱是一个月五百文。”
“这么多啊……”胡春容有点舍不得。
“不算多了,镇上的工钱本就贵,而且柳二嫂子干活麻利能省不少事,花五百文不亏。”
胡春容点头道:“好,我就按着你说的办,你能把铺子干的这么红火,听你的总错不了。”
做生意这种事光靠嘴说不行,还是得自己慢慢干出经验才好,陆遥把能教的都教完了,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了。
下午赵北川和赶车带着一家人回到镇上,开始准备出行用的东西。
这次出远门,陆遥炒了两斗油茶面,都装进细布做的袋子里路上冲着吃。大饼烙了十多张,每张都有脸盆大小,足够他们吃了。
卤的鸡蛋鸡爪鸡脖子装了一坛子路上吃,眼下天气凉爽,吃不完也不会坏。
然后便是行李,这次算是搬家,能拿的都拿着,不然到了地方还得重新置办。手里虽然有钱,但也得省着点花,居大不易这个道理陆遥还是懂的。
去府城路途遥远,中途有可能还要露宿在外面,赵北川牵着骡车找木匠钉了个棚子,上面搭上席子和草帘能遮挡些寒风。
三月初五,赵北川回了一趟湾沟村,找里正开具一家四口的户籍证明,办理移居手续。
因为赵北斗现在是童生身份,以求学为由移居平州这个理由十分充分,里正很快就出具了文书。
文书还需拿到镇上衙门盖印,到了平州再交到当地府衙审核登记,最后发放新的户籍才算完事。过程十分繁琐,所以古人轻易不会离开自己居住的地方。
这几日陆林和胡春容也来到镇上,在铺子里帮忙,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