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努力降低存在感不想引人注意。
“来了就动手,我们段少最近火气旺啊。”池骞笑着起身,手甩着钥匙,往落后一步进来的人身边走。
知道躲不掉,贝舒言索性抬头,强扯出抹笑,“学弟,事情可能有点误会,能给个解释机会吗?”
池骞龇牙一乐,认罪画押了都,能解释朵花出来。
他抬手往贝舒言肩上一压,扣着人往里带,停在孟芙面前,长腿一勾拖过来个方凳,给贝舒言按下坐好。
“学姐用不着套近乎,也不用跟我解释,给你顶包的是她,你现在呢全凭她处置。”
高大的身躯微弯着,两手从背后压在贝舒言肩上,看热闹的眼睛望着孟芙,“骞哥说了给你交代,人叫来了,你想怎么让她赔罪?”
他自己处置贝舒言哪有看女生扯头花有意思,还隐隐有点期待这小白兔真就那么单纯无害?贝舒言都欺负到头上来了,现在给她机会出气,要是轻飘飘一句道歉就原谅了,给他搞温情和解那一套多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