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也都铲起来丢了。另外儿媳妇儿你跟你妈一起,算一算砸了多少碗碟,看一下都是谁家的,这恐怕得赔不少钱。”
一说这话,常菊花一下子跳起来:“凭什么是咱家赔钱?这又不是我们家砸的,这么多人闹腾呢,谁砸的找谁去。让我赔钱?没门儿!”
她哎了一声,恶狠狠的扫着两侧的楼,恨不能把每一个看热闹的人盯死。
杜鹃:“唉呀妈呀这眼神儿,真吓人。”
那恶毒的三角眼哎。
常大妈:“这些要死的,他们…”
“够了!“胡大叔:“我让你记录里就记录,咱家办酒席,咱家借的碗碟,出了事儿自然该是咱家赔偿,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我还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咱家的事儿,犯不着推到别人身上。如果不是你故意从酒席里贪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祸害东西得罪邻居伤害朋友。常菊花,你要是再不改,我们就别过了。”胡大叔的语气很严肃,常菊花一看他认真,吓了一跳,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啊!”
她生怕自己被扫地出门,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起来。”
“不,不,我不起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这么干了,你别撵我走,我不想离开啊!老伴儿,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我再也不搞这些事儿了。求求你了。”常菊花真是怕极了,她拽着胡大叔的裤腿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吧……噗噗噗!
屁声也是不断的。
胡大叔丢人都要丢到家了,他觉得这味道简直能给人熏死,没忍住问:“你吃什么了,这怎么没完没了。”常大妈感尴尬尬。
“行了你先起来。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一次了。”“好,好好…”噗噗噗!
胡大叔捂住鼻子,说:“我不行了,你这屁真是……你给这边收拾一下,我熏得有点不舒服,回家躺一会儿。”“爸我扶你上去。”
“我也来。”
两个儿子倒是一左一右,“孝顺”的很。
眼瞅着自家老头儿走了,常菊花立刻恢复原状,叉腰说:“白晚秋你收拾一下。”
白晚秋可不客气,她可不是那种任人孽缘捏扁的小媳妇儿,她哼了一声,说:“爸说了让你干,你什么意思?我刚进门就想磋磨我?你做梦!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死!想使唤我?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如果不是这个老家伙,她的婚礼哪里何至于这样。常菊花:“你,你竞然敢这样跟我说话!”白晚秋:“呵呵!我有什么不敢?现在人人平等,怎么的你还要给家里人分个三六九等?你想像旧社会一样磋磨儿媳妇儿,那还是做梦!”
她倨傲的看着常菊花,鄙夷:“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
“你个贱人,啊啊啊!我打死你!谁家有你这种媳妇儿,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打死你!”
两个人瞬间厮打在一起。
别看是婆媳,但是谁也不让谁。
白晚秋,一个勇于“战斗"的奇女子。
她可不管哪个,其实她小产也才一周多,不到两周呢,但是现在仍是勇猛。
十分十分勇猛。
她嬉住了常大妈的头发,刷刷姮:“你个老虔婆,你在我婚礼上弄鬼,看我不收拾你!”
常大妈:“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想要这个要那个,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两个人歇斯底里的骂。
各家的窗户上都“沾"满了脑袋,大家一个个贴在窗户上,纷纷咋舌。
这老胡家的小媳妇儿可不好惹啊。
“常菊花这是遇到对手了啊,这小媳妇儿看着可彪悍。”
“江维中这小子找对象虽然难了点,但是眼光倒是没问题,幸好他火眼金睛没看上这女同志,不然就这个女同志进门,他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