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他一句求助的话,就可以顺利解决掉那个女人。
可是她不想。
属于她自己的私事,她会自己解决。
她身上的那些脏污事,她不会让周时浔沾手。
她也绝不会允许梅秀宜,伸手碰到这个男人。
所以她现在需要转移话题。
最好的方式就是。
江禧坐在高柜上,凝望着他,然后下一秒,她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贴上去,二话不说吻住他的唇。她强吻的动作近乎粗鲁,磕碰上来的力道又强硬,又蛮横,又莽撞
就像出现在周时浔梦里的她那样。
而她每次这样做,对周时浔来说都会奏效。哪怕她毫无章法,不讲道理。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周时浔也会在那一瞬被她勾走理智,身体感受到唇舌交
的愉悦感会诚实反应到大脑,逼他妥协,要他低头,索求着他回吻。她伸出双手紧密圈搂上他的脖子,柔软温暖的身体偎向他,无比主动地缠深索,掠夺,强
着他亲吻。即便她的吻技并不成熟,在以往都是由周时浔主动占。而她只需要做被动的那一个,被动享受,假意挣扎,半推半就。现在轮到她主动。也没关系。
聪明的女孩始终有自
己的小办法。
别忘了,她模仿力卓绝。
她模仿着每次周时浔每次吻她那样,主动探出舌尖,湿湿软软地舔.弄他漂亮的唇,
勾惹他的舌
,激切地,疯狂地。
她表现得比每一次都更积极放肆。
她的吻就像她的人一样,热烈,勇敢,鲜活,同时又懂得一点巧妙的手段。周时浔起初还保有理智,扶住她的腰想要推开她的时候,江禧会迷离着眼喘出来,搂紧他,就在他耳边喘:"你那么了解我的身体,可我对你一无所知。“告诉我,你哪里比较敏感?"
女孩的嘴唇从他的唇上渐渐向下游移,吻上他锋锐的下颌线,滑舔过他的喉结时,感受到男人骤然绷紧的身躯。
她得到答案,笑得狡猾:
"原来你喜欢被舔这里吗,周时浔。”
她在模仿的过程,表现出比男人更大的野心。
周时浔的意志力很快崩断,理智被她湿软的唇舌绞杀,他被她逼得忍无可忍,额角青筋暴起,郁郁发沉的眼神充满破坏欲,一手按住她脑后,发了狠地深切回吻她。
偏在这时,江禧却不肯了,眼尾湿红地呜咽着推拒他。周时浔只好短暂放过她的唇,让她缓喘。
他必须无条件隐忍被她勾起的欲念。
当他隐忍,就会痛苦。越痛苦,越紧绷,越兴奋,越想得到迫切的痛快。那么这就是江禧想要的成果。
她以讨好性的抚慰与挑逗感的刺激,织出一张充斥情欲底色的网。她在网中为他虚构极乐欢愉的幻境,谎造柔情蜜意的温度包裹他,勾缠他,激惹他,满足他但不完全满足他。
他在这张网中,成为她最满意的作品。
可是。
可是有时候,过分聪明,往往总会轻敌。
周时浔低敛下眸子,慢吞吞地舔舔唇角,似在回味刚才那场过度疯狂的舌吻。江禧赌他不够尽兴,
他会继续。
没错,她赌得很准。
周时浔在这时倦恹地懒抬眼皮,目光萎颓地看着她,然后欺身抵过去将她压在身后墙板上,重新吻上她。
他唇上勾着她舌吻的动作没停,手上也没停,江禧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指节骨感坚硬,异常灼烫地指温愈渐滑下。
然后,隔着裙尾停在了她左腿膝盖处。
当他的指尖缓缓挑开裙尾--
江禧猛然睁开眸子,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另一只手一把按住他想要撩开裙
子的手,却忘了腿上的伤,不管不顾地手指戳到膝头的淤紫伤,让她忍不住低头嘶声抽一口凉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