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祸从口出,你没见才刚四爷的脸色。消停点罢,要么去我房里一同用早膳?”
“算了,不说了,一大早上一肚子气,气都气饱了,吃什么饭。"汪芙蓉没好气的说道,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其他人见状也散了,各自回房。
明月不与她们同行,单独走在后面,才刚只觉得屈辱,此刻反而回过味儿来。
虽然刚才四爷只提了一句,但是单独叫了她的名字并且问她是否有事,难道是她求侧福晋的事情已经被侧福晋告知了四爷吗?
饶是在太子府上见惯了风波,也没见过如侧福晋这般行事的。
这可如何是好?明月一脸愁容,还有些懊恼。她不应该那般试探侧福晋的,也不该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导致如今这般进退维谷。
大
出了西跨院,苏培盛看主子爷脚步轻快,嘴角似有笑意,人间稀罕事儿啊,作为主子爷最忠心的狗腿子,自然也喜。
“又只是侧福晋',这句话你怎么看?"胤褀蓦地驻足似不经意问道。
“??“苏培盛没想到主子爷会问这么一句,乐头儿上,随心应答,“侧福晋这是客气吧?能有什么意思?”说完看到主子爷笑意散去眸色深了两分,苏培盛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忙高高抬手临了不舍只用了三分劲儿啪的拍到了脸上,狗腿的赔罪笑道:“奴才该死。”胤祺嘴抽快步离去,把杂念压了下去。
苏培盛也赶紧跟着,内心却如擂鼓。
主子爷竟然在咬文嚼字地回味侧福晋刚才的话?大
用上了止痛贴,午膳又吃了些热汤饭,浑身舒坦了不少。
躺在美人靠上闭目休憩了片刻,阮阮倒是意识到四爷说的进宫是几个意思了。
就普通人家来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何况她这等皇室勋爵人家。
大婚那天原身应该也是见过的,只不过她本人没见过罢了。
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进宫朝圣,再见一见四爷的母妃,例行公事,寒暄教导她一番?
那她只要做足了规矩,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篓子吧?如此这般想着,心下松快了些。
就人还是得学会自治,对吧?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阮阮自我宽慰着,刚想换个姿势继续睡,就见冬青小步上前来请示,“教导宫规的李嬷嬷已经在廊下候着了。”………!!“阮阮一个激灵起身,坐在妆台前整理了一下钗环鬓角衣衫,这才坐在了殿内,深深吸了口气,让冬青传人进来。
只见一个年近半百的嬷嬷走上前来请安,半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簪了两支鎏金发钗,其中一支滴溜着两根流苏,随着身体动作几不见动。
好一个教导宫规的嬷嬷。
不过,寻常伺候的宫人是不能戴鎏金钗环的,更别提流苏。
阮阮心思微动,估摸这是位德高望重,积年伺候的老嬷嬷,且常在贵人跟前行走。无他,装扮得衬的上身份。会是四爷的母妃一一德妃娘娘跟前儿伺候的吗?阮阮尚来不及细想,就被打断了。
“给侧福晋请安。"只见李嬷嬷上前行礼请安道,声音顿挫铿锵有力,仪态端方,不卑不亢。
“嬷嬷请起。"等李嬷嬷行完了礼,阮阮这才开口道,抬手示意,冬青得令上前虚扶了一把。
“四爷传奴才过府教导侧福晋宫规,奴才这才敢托大前来,万望侧福晋恕奴才冒犯之罪。"李嬷嬷说完起身,松树站。
“不敢,想必嬷嬷积年伺候在贵人跟前儿,我不过是小辈,何谈冒犯。这两日,倒是要劳烦嬷嬷不吝赐教。”阮阮唇角上扬微笑道。职业假笑她也会的,真的。且长辈跟前儿的人精,越恭敬越好。
从前只听人说那拉府上的大格格姿容过人,没想到这般冰雪灵透蕙质兰心。
也难怪四爷会亲点她过府来教导。
如此,她更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