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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物?(2 / 3)

谁能想到这么阔爱的狗,连个名字都没得,就叫狮子狗呢。

狮子狗扑到阮阮脚边,一阵嗅闻,随即伸出前爪扒着阮阮的腿摇着尾巴,一脸不值钱。

阮阮弯腰揉了揉狗头,一把抱了起来,坐在了石桌上给狮子狗顺毛。

见小主子精神头儿好了点,半夏从提着的食盒里拿了茶水和糕点出来。

阮阮掰了块芙蓉糕喂狮子狗。

狮子狗趴在她腿上安逸的吃着。

“给侧福晋请安。”只见一个小太监走上前来打千。

半夏认了出来,是前院儿的抱狗小太监,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对方言语道:“才刚有事情同人说两句,一个不留神,狮子狗就跑到这边来,惊扰了侧福晋,奴才万死。”

这是来抱狗了,阮阮也知道是对方的职责所在,索性喂完了手中的半块糕点,把狮子狗放在了地上,看着狮子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阮阮忍不住笑了,戳了戳狮子狗的鼻尖儿,嗔道:“你呀。”

狮子狗歪着头摇着尾,葡萄眼清澈呆萌。

阮阮不忍再看,抬手示意小太监起来,“无妨,抱回去好生养着,我看她喜动,多出来溜溜。”

抱狗小太监没想到侧福晋这般好说话,愣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应声抱起狗子躬身退下。

许是狮子狗过分惹人爱,再加上南花园的空气着实不错,阳光也晒得人暖暖的,阮阮的情绪好了很多,喝了盏茉莉香片,便回去准备午睡。然而刚躺在床上,下腹似有异样隐隐不适,不多会儿,疼痛感越发清晰。

糟了……这熟悉的感觉,怕是来例假了。

怪不得今日情绪波动较大,若只是为着四爷那点子事儿不至于这般,缘由怕是在这儿。

半夏伺候在侧,看小主子按着腹部,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上前伺候,先绑了月事带,又更换了衣物衫裙。

看半夏处理的干脆利索,有条不紊,想必从前都是这般,阮阮松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月事带用的竟然是比婴儿肌肤还要娇嫩的上等丝绸……且看着簇新,估摸还是一次性的。

壕无人性啊。

更换完,半夏从妆台的匣子里拿了个小册子出来,记了一笔,“是奴才疏忽,小主子的月事比上个月提前了两天。”

“……”阮阮靠在软枕上语塞中。

记录完,半夏收好册子和笔吩咐人去煮红糖水。

是的,原身痛经,一下午到晚上,阮阮疼的很,晚膳用了没几口,喝了些止痛汤药,又抱着汤婆子暖肚子,几番折腾,不知熬了多久才睡着。

中间似乎有人过来把旁边墨绿色的枕头取走了,然而阮阮睡的迷迷糊糊,影影绰绰的,也顾不上。

*

翌日,天将亮,阮阮就被叫醒了,许是一下午外加上一晚上,休息够了,又或者是止痛汤药起了作用,下腹只余略微的不适,精神头倒是好了很多。

听到今日侍妾们要来请安,此刻已经在外头站规矩了,阮阮头大,然而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稍事洗漱换了衣物,又梳了个能见人的头,捡了两三支轻巧精致的钗环,阮阮这才扶着半夏的手去殿内坐了,受了侍妾们的礼,叫起,上茶水糕点。

旁人也都罢了,见侧福晋端了茶水喝,也陆续端起来浅饮,独汪芙蓉的心思哪儿在糕点茶水上,一个劲儿给旁边的宋如意使眼色,然而看她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只得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顺道借着喝茶的功夫,用盖碗掩面,往上瞅去。

哎?侧福晋,今日这是什么意思?汪芙蓉讶异万分。

上次来请安,侧福晋通身的金银富贵,耀眼夺目,差点没闪瞎她的眼,怎么今儿又做这般装饰?

瞅瞅那鬓边的钗环,啧啧,跟她头上那支烧蓝花开富贵的金钗差远了。

端茶的腕子也光溜溜的,那对赤金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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