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效忠!”
说罢就立即施礼答谢,生怕他后悔。
她内心的快乐简直溢于言表,像个电影里最能溜须拍马的那个角色。
【身为堂堂的镇北侯,话既说出口就绝无反悔,事情过后我就找个借口来求离婚书吧,理由我已经找好,那就是不能生育】
听到最后一句话,沈镜的脸色变得极其不好看,尤其对于那最后四个字更是无法忍受。
这个女人自从踏入侯府后就为了得到一封休书,一直在挑战他的耐心极限,此刻更是满脸洋溢着摆脱束缚的喜悦……
尽管早就知道她心底的算计,他还是感到不快。
作为京城里最有权势的镇北侯,他从小便才华出众,受到尊敬,无数人想要巴结他,这是他首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疑问。
即使战伤累累、长时间坐在轮椅上,周围仍有诸多想讨好他的亲友,并有许多女子挤破头也要嫁给侯爷。
唯有这位苏婉清,总是避开他唯恐不及,并且对他是各种轻慢……
他最终明白了为什么会亲手把她制成人彘,看来并非无理……
沈镜挑起眉毛,“夫人既然这么说,这件事应该也不会太麻烦……”
苏婉清立马精神地竖起了耳朵聆听,她从未如此认真过。
沈镜凑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几句话。
话语一落,苏婉清立刻起身,动作迅速地离开现场。
随即,她完全不顾形象地跑起来,甚至忘了吃早餐,披上衣物就往外面冲去。
(不可以,这种食人的社会体制,我一定要迅速离开,这事儿片刻都不能耽搁。)
望着仓惶逃走的女人,沈镜感觉胸中闷胀,头部剧痛如钻。
许久,情绪才平复一些。
方才那种强烈的心跳感令沈镜不由得质疑自己是不是还能撑够接下来的三载?
这个苏婉清莫非真的是上苍派来找他茬子?
他面带恼意地皱紧了眉宇,推动轮椅离开这处苏婉清所住房间的门厅。
彩月正在庭院中清理,瞥见主人仓促奔跑的身影唤也唤不住时即又抬头撞上了正审视此处的侯爷视线,立时变得极度紧张。
她赶紧张开双手,向着侯爷微微欠身:“侯爷!”
沈镜见她吓得发抖的模样后稍候询问,“夫人可留下了言辞?”
假使这位夫人真打定了离开的心思,她必不敢抛下自己的贴身婢女,说不定此时已经在别处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