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照苏婉清的缓慢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还需时长久久,但被沈镜携抱着很快就靠近了自己的寝室门口了。
进入屋子时,沈镜甚至不用手,一脚便把门踹开,进入屋内之后顺带将房门拉拢。
这时的苏婉清面色骤变,变得苍白无力,“侯爷,这又何必呢?倘若让别人看到了您这番举动…”
“安静!”他的回应简洁强硬。
还好彩月忙碌没有在此处逗留,不然苏婉清不知该如何跟她描述这件事。
沈镜直接把她放到床沿上并顺势翻转了她的身形,令她整个身心都不禁颤动了。
她只得老老实实地俯趴在床面,轻声道:“侯爷,我可以自己完成这个…”
“不要动弹。”沈镜语调平缓但不容置辩,接着就转向一旁去取来了药品。
此刻,种种思绪涌进她的心间,她心中感到困惑无比,
【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呢?我绝不允许今天你还继续这样下去!】
想到这,她匆忙试图起身,“侯爷…。”
但马上他便提醒到,“如若你在动一下,你的伤口会再开合。”
语气沉重又威严,完全压下了任何可能产生的抵抗想法。
“我,我不可以的…我自己可以…”苏婉清紧张极了差点忘了自述的称呼方式。
就在苏婉清刚想进一步表达之时,沈镜一指轻轻触到了某处,导致苏婉清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她脑中冒出一串疑问——【这是什么操作?这种所谓按住穴位就能制止人动弹的功夫真的是存在吗?】
作为医者的经历中,从未遭遇过此类现象,苏婉清心中五味杂陈。
【完了,难不成是要损害我的节烈吗!】
对此沈镜也一脸懵,不明白芭比q是什么鬼,但他知道的是这个姑娘脑子里成天都胡思乱想起来没完没了。
谈及她的贞洁?敢觊觎她的男子又有几许?
如果他果真是存心不良的人,在这一刻早就开始下手了,根本没必要采取这么迂回的方式进行。
既然如今两人已经是以正妻的名份结成了姻缘,接触怎么能够被视为是侵犯了女子的尊严呢?
愈是有此观念她越是想着拒绝时,他的举动愈发显得故意!
虽然沈镜一直眉紧锁显现出不快神色,最后仍然顾及其心意让苏婉清算准趴下。
那个伤口已经开始流血了,血液渗入了包扎伤口的布料,并透过单薄的衣裙,看起来仿佛是那女子正在行经。
沈镜心中充满了疑问:这女子的体内究竟隐藏了何种奇异之力,竟能使他对一个女人首次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情感波动……
沈镜轻轻地提起女子的裙子查看伤口。
【啊啊啊,谁来拯救我的清白啊!】
砰……
听到什么物品坠地摔碎的声音,苏婉清感到脑子顿时一片混乱。因为无法动作,也不清楚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感觉到裙子再度垂下了。
【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给换药怎么婆婆妈妈!】
沈镜定定神,看着自己因心不在焉摔碎的那个药瓶。鬼怪作祟般的感受再次涌上心头,他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必须要迅速离开这里。
“这种药无效,我去让人送来更好的伤药!”
话音刚落,他就迅速离开了房间。
苏婉清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就这样?”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沈镜不应该是这种容易紧张的人……仅仅是瞥了一眼她的大腿而已就慌着要逃开吗?
等一下!问题大了!
他忘了帮她疏通封闭的穴位!
一腔郁闷无处发泄,苏婉清只能咬牙低声道:“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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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的沈镜缓缓回到了锦绣楼,整个过程中表情严肃至极,寒气四溢的眼神吓得路过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