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统一了意见,至少在收回军符这件事上没有异议。
“夫人,凌副将如此言辞激昂,夫人难道还不准备交出吗?我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下手可不分轻重,你可别逼我们动手!”
苏婉清无语了。
【糟了,我只是随口一提军符的事情,只是为了探探诸位的态度,现在叫我上哪儿找一个军符交给他们呢?】
【冷静些!我的父亲可是苏炳成,他的后盾是六皇子,连沈镜都未敢轻易动我一分一毫,更不用提你们这些人。】
苏婉清洗了凌沧一眼,但看不出他的真实用意,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些什么花样?
几个人步步紧逼之际,苏婉清干脆决定直接进入歇斯底里的表演。
“即使军符在我这儿,又怎样?你们若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大家永远也不知道军符所在!”
沈镜轻轻扬了下嘴唇,面对这样混乱的情形,这名女子仍能处之泰然,并随口胡诌?
然而如果有机会借助这种情形教训一下她,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看她以后是不是还会这样趾高气扬地摆架子……竟给他举办一个活着的葬礼……
几位将军见苏婉清如此强硬的样子,多少开始有点相信她的说辞。
毕竟这个女子的背后是六皇子阵营,她已与侯爷结婚,但她的心思显然还在那个皇六子身上,极可能她也是皇六子的支持势力之一。
“这镇北军符的重要性,你也该明白,你要这个有何用?为何要误导我们说是你父亲将其送到皇宫内的?你到底有何图谋?”李副将质问道。
“我已经讲这么多,不想再装了。”苏婉清一边摆弄她的指甲一边缓缓地说:“军符早已稳妥藏好,若今日有人敢对我不利,军符将会转手至六殿下手中。”
“你!!!”
若是传到了六王子手上,那就比落在君王手里面麻烦更多了。
一旦镇北军向六皇子效忠,那么兵权很可能会落入他手中。
“你这毒妇,既然嫁给了侯爷,为何还给六皇子办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难道你不知?”李副将怒气冲冲地说。
面对众多质问,苏婉清不得不使出自己的辩解之术。
“诸位稍安勿躁,并非我要帮六皇子办事,请想一下,我丈夫死了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什么好处?你心里清楚!”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