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剔牙一边让大家落座,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把你们三个叫过来是有件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陆震海第一个表态:“请东家吩咐。”
许双柳用说天气一般的语气说出让三个人惊掉下巴的事。
“过两日我要从宫里偷出一个人来,具体的偷人的事不用你们管,但我需要你们把她藏到镖队里给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如此欺天的大事就让她这么不咸不淡的说了出来,听起来简直像是玩笑一般。
李逢春第一个反应过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惊悚的道:“东家,您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吧?这可是泼天的大罪。”
许双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既跟你们说了,便是非做不可,有人用人命开玩笑嘛?”
李逢春哀嚎一声,“我的娘嘞,祖宗,您这是要干啥呀?是嫌咱镖局人手太多了,想借皇上的手杀一杀吗?”
许双柳转眼看向另外两个人,问:“你们呢,也觉得不行吗?若是怕了,自可跟我明说。”
向来沉稳的陆震海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反对,甚至直接问道:“敢问东家,要把这个人送到哪去?”
这不仅仅是应了,甚至是已经在脑子里想好护送路线了。
在很多时候,陆震海对许双柳有种刻板的愚忠,只要许双柳吩咐的,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他都没有一句怨言。
事实上,就这件事而言,他甚至觉得许双柳都不必问他们的意见,因为她的话就是命令,就是任务,不需要听他们这些属下的意见。
许双柳开心的夸赞道:“还是陆震海靠谱,”她忖了忖,又道:“具体送到哪先不告诉你,等需要的时候会通知的。”
“是。”陆震海应了一声。
许双柳又看向神色复杂的江天水,道:“你呢?什么想法?”
江天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就这么放心,把这样杀头的事就直接告诉我了?”
许双柳一愣,莫名其妙的道:“不然呢?要不我给你写个纸条?或者猜个哑谜?”
江天水脸色发黑,沉声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