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个女子的事,我们摄政王府管定了,大家只当听个民间故事,耐心听说书先生讲完吧。”
说罢,她便命人把许鹊巧抬了下去,自己也离开了茶馆。
出了门,许鹊桥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抽泣个不停。
许双柳把帕子递给她道:“别哭了,以前哭的还不够吗?今天只是在茶馆说出来,以后还有对薄公堂的一日,你若是总这么哭,那可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许鹊巧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以后会面对什么,我是不会退缩的。”
茶馆众人的反应给了许鹊巧莫大的勇气,也看见了扳倒叶振萧的希望。
许双柳放下心来,她还真怕许鹊巧揭了一次伤疤就退缩了。
她平缓了一下情绪,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能去看看母亲吗?”
许双柳目光闪了闪,淡淡道:“不能,你母亲现在很好,你不用着急去看她,等你把事情做完,我自会让你们母女相聚。”
“许双柳,你让我跟她见一面又怎么样?是她劝我跟你合作的,难不成我还会反悔?”
许双柳掀开轿帘看向窗外,淡漠的道:“还不到时候,若你真的放心不下,就再等两日吧。”
许鹊巧知道现在自己被人家捏在手里,也不敢再争辩,只恨自己为何当初没直接答应她,说不定就不用母女分离了。
到了城门口许双柳就下了轿,让轿夫将人送回去,而自己则溜达着回了王府。
天气越来越冷了,冽冽的寒风吹得裙摆打在她腿上啪啪作响。
“王妃,你回来了,快披上别着凉。”
许双柳看着多日不见的虞儿,打趣道:“哟,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用陪陆公子训练结束吗?”
虞儿小脸一红,却也没生气,只道:“听说您最近很忙,我心里不踏实,还是回来伺候您安心些。”
许双柳点了点头,“还行,没那么重色轻友。”
说着又问:“怎么在门口等我,风那么大。”
虞儿随着她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道:“是王爷吩咐的,她说您定是走路回来的,所以让奴婢给您准备好披风等着。”
许双柳点了点头,快步向饭厅走去。
还没等进去,就听见秦相离醇厚的声音戏谑的道:“这不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