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来了?怎么许久都不见你入宫来?可让我好想念呢。”
许双柳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道:“我这不是忙着做生意嘛,否则早就进宫来看你了。”
她凑到挽情的耳边道:“你知道的,叙情馆没了,我总要有点赚钱的路子,总不能吃老本吧?”
挽情闻之一乐,打趣的道:“是呢,东家什么时候也不会做亏本买卖。”
她压低声音在许双柳耳边道:“听说您最近弄了个镖局?可还赚钱?”
许双柳吃惊的说:“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小皇帝发现了?”
两人并肩坐下,挽情神神秘秘的道:“他怎么会知道,我是拖人去找摄政王问的。”
许双柳见四处无人,忽然正色的问挽情,“你入宫这么久,可有建立了些自己的人脉?”
挽情不知道她指的是哪方面,只能笼统的道:“是收服了一些,但没用他们办过什么要紧的事,不知道可不可靠。王妃是想做什么?”
许双柳沉吟了半晌,最后下定决心道:“我想要一点毒药,不至于马上就发作,但要让她不得好受。”
挽情一惊,“王妃是有了什么仇人?”
“算是吧,”许双柳喝了口茶,“你有办法吗?”
她实在无人可找,自己手里的人脉不是像沐妙儿那样的傻白甜就是接触不到毒药的镖局的人。
秦相离肯定有,但他也肯定不会给自己,所以她能想到的只有挽情。
挽情没有多问,只沉吟了半晌道:“王妃是想让她毙命还是只是想折磨她?”
“暂时还不要让她死,她还有用。”
挽情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去了内殿,须臾又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两个纸包。
“我进宫时间短,收服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信不信得过,这两样东西,是我入宫前在秦楼楚馆得来的,想必能帮上恩人的忙。”
许双柳接了一过来,看了看道:“都是做什么用的?”
挽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道:“这个白纸包的是一种能让人浑身剧痛的药,每十二个时辰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看不出一点问题,就算大夫来了也差不出病症,但却会让人剧痛无比。”
许双柳用手颠了颠这个药,沉着脸问:“秦楼楚馆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药?”
挽情似是想起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秦楼楚馆多的是女子不肯从命,就算有龟公和鸨妈妈的拷打也不肯就范,而且拷打在身上总会留下伤痕,卖不上价钱的,所以他们便用这个药来惩罚那些女子。”
“既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还能狠狠的教训人,已经算是所有楼子里司空见惯的药了,所有姑娘只要一提到这个药便会大惊失色。”
许双柳紧紧皱起眉,咬牙道:“这帮人渣!”
挽情倏尔一笑,自嘲道:“瞧我,跟恩人您说这些做什么,凭白惹得您生气。”
她指了指另一包药,“这包粉色的是男女动情时用的药,”她眼神略带戏谑的笑道:“您若是有用也可以考虑考虑,也是一样让人难耐的,也……可以自己用啊。”
许双柳惊奇的瞪大眼睛,指着粉色的纸包道:“你是说这玩意就是大名鼎鼎的……情药?”
挽情点了点头,忍俊不禁的笑道:“您只说要让那人不痛快,难受,那这包药也能达到效果,不知道……合不合适。”
许双柳一拍桌子,“合适!”
她把这两包药摆在一起,“先用这个白的给她通通奇经八脉,再用这个粉的给她里外烧一烧,妙啊!”
挽情失笑的望着她,“您这是要两包药都用吗?”
“自然,”许双柳开心的道:“有了这两样东西,还怕她不死吗?”
这个粉色的药包甚至还给她开辟了一种新思路,镖局里也该备一些。
走镖难免遇上难啃的硬茬子,若是被擒武力不敌,还可以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