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方能让这路走得更加宽广。”
“余兄弟所言极是,赵某心中早已充满悔意。”赵隽在石缝底部,声音虽显微弱却异常诚恳,“你们的马确是被我藏匿,若我能重见天日,定会在明日的围猎大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向您负荆请罪。”
余乐闻言,目光微动,望向石缝上方,那里恰好有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他沉吟片刻,不置可否地回应道:“好吧,你且稍候。我去取绳子来。”
说罢,余乐迅速行动,先是小心翼翼地拆除了陷阱中的机关,确保安全无虞后,从中取出了一条结实的绳子。他灵巧地将绳子的一端系在树枝上,另一端则巧妙地编织成一个稳固的绳套,然后缓缓垂入石缝之中。
“赵兄,将绳套套在腋下,我拉你上来。”余乐的声音透过石缝,清晰地传入赵隽耳中。
赵隽依言而行,将绳套稳稳地套在腋下。随后,余乐开始用力拉拽绳子,每一下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随着绳子的缓缓上升,赵隽的身体也逐渐离开了冰冷的石缝底部,向着光明与自由靠近。
当余乐历经艰难,终于将赵隽从石缝中安全拉出的那一刻,两人的惊讶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照在他们身上,仿佛连光线都在为这一刻的奇迹喝彩。
赵隽首先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张因努力而略显疲惫却充满坚毅的脸庞。他的喉咙里仿佛塞满了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声略带颤抖的“谢谢你,余乐!”这一句话,既是对余乐英勇救援的感激,也是对自己劫后余生的庆幸。
赵隽的头皮和脸皮已被虎爪撕烂,血肉模糊如同鬼魅一般,容貌已被尽毁。而余乐从头到脚都是鲜血和粘液,如同刚从地狱血池中爬出来一般,模样同样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