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照料已久,就让太子爷这般折断了……”
“回回都是这般,还说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
太子妃没说话,视线始终跟随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眸色深黯,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花不重要,人才重要。
那小宫女修剪完花枝,努力踮起脚,顺着方才太子往下看的方向看去,挑眉,“娘娘,奴婢猜今日太子爷瞧上的,是那位姑娘。”
“她生得好生漂亮。”
她素手一指,不偏不倚,正落在徐望月头上。
太子妃轻轻垂下眼睑,再抬起时,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神色。
她霎时失神,低垂眼睑,眼中光影斑驳。
今日这位徐二姑娘,太子不会动,动不得。
假山后头,裴长意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
齐太医是国手,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他说徐望月中毒已久,只是之前药量微少,症状不明显。
此刻药性越来越重,下药之人怕是要下狠手。
药性加强,首先会让她身体出问题,看起来仿佛是普通风寒,实际上已是中毒加深。
若再继续服此药,便会让人失了常性,做出一些往常不会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