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的。”
“姑娘缺什么,便有人送了来,真是好运极了。方才那位青芜姑娘,她好生贵气······”
红玉还在喋喋不休,徐望月却只觉烦心,这其中道理,她不便和红玉细说。
她摇了摇头,从红玉手中拿起那件披风,这哪是什么好运气,分明是惹祸的事端。
徐望月转身便往屋子里走,细细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二姑娘,当真要藏起来吗?”红玉在她后头,忍不住叫了一声。
林翠儿刚好从院子门口经过,听到红玉的声音,竖起了耳朵,藏起来?她们要藏什么?
她躲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得看了一眼。
她站得远,瞧不清楚徐望月手上的是什么,可还是见到了那流光溢彩的红色布料。
好漂亮的料子!
她如今已知道了,隔壁院子里住着的,是嫂嫂家中的庶妹。
这样论起来,这位好心的姑娘和自己的地位,岂不是一样的。
这几日她在侯府无聊,便偷偷观察着隔壁院子的动静。
这位徐家二姑娘好生奇怪,每日一大早就出去了,到晚上才回来,也不知究竟去做什么了。
有这样好料子做的衣裳,她不穿,竟然要藏起来。
为何要藏起来?
林翠儿心中觉得奇怪,见红玉快要走出院子,她立马回头,快步走回了自己的院中。
“翠儿,你干什么去了?见鬼了?这么慌乱。”林秀娥正在剥着玉米粒,抬头见女儿慌慌张张地回来,很是奇怪。
林翠儿正要开口,见紫玉还坐在一旁嗑着瓜子。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娘,我们好些天没有见到哥哥,我们不如去他院子里看看吧?”
听了这话,一旁的紫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眼底眉梢满是嘲讽,“世子爷也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她站起身来,走到林秀娥面前,很是不屑,“如今你可看明白了?你们都搬来这几日了,世子爷可有来过?”
“能在这住着,已经是你们莫大的福分了,旁的那些心思就不该再有了。”
“什么心思?完美有什么心思?”林翠儿气急了,冲到紫玉面前,“我叫了他十多年哥哥了,现在我就是想去看看他,有什么问题?”
“自然是有的。”紫玉冷眼看着林翠儿,上下打量着她,“你以为你是谁?世子爷的院子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朝堂上的事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知道吗?”
“就算是我们世子妃去了,也要先通传,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的时候我和哥哥可是住一个院子的。”
林翠儿气得小脸通红,一整夜都闷闷不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待她刚有一些困意,就听隔壁院子里有动静。
天才刚亮,那位徐家二姑娘又要出去了?
林翠儿更好奇了,她到底要去哪?
她偏要跟去看看。
昨日耽误了一天没有练字,今日徐望月天刚亮便出门了,她今日要多写一会儿,把昨日的补上才是。
徐望月裹着斗篷,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个身影,始终跟着她。
林翠儿小时候是跟着林大牛上山打猎的,她脚步极轻,小时候连山上的兔子都发现不了她,更何况是徐望月。
徐望月在前头走,林翠儿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
她对这侯府一点也不熟悉,走着走着,便觉得自己迷了路,差一点跟丢。
等她再一抬头,见徐望月正在和谁攀谈。
好像是个男人。
林翠儿虽是林家村里出来,可也知道世家女子不能和男人私相授受的道理。
她有些激动,探头探脑地望去,越看越觉得,徐望月面前站着的那个男人十分眼熟。
雪地里映照着一道白色的身影,男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