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这种情况下,段尧愣是多强大的定力,都会坚守不住。
手挣脱她的指缝,探进她的衣摆,顺路而上。
眼见着就要摘取果实之时,宋北悠却突然拦截他的手,“不对,不可!
我忘了这是在段家老宅。”
虽然段尧这房间在五楼,也总觉得隔墙有耳,隔墙有目的。
会来得不投入。
段尧,“”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都
“你有反应了?”宋北悠突然冒出一句,“很正常,没反应才惨,没事。
那对不起,下次吧,先欠着,下次时机地点对了再还。”
都是成年人,“寻欢作乐”完全就是人的正常生理需要,反正就是不能在段家老宅。
没礼貌不说,还显得人特别轻浮。
段尧再次,“”
真的是谢谢她嘞,还替他说出来了。
还有,这事还能欠着?
房间外,楼梯口。
段郁跟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从段尧的房间门口跑到段老夫人和秦书瑶边上。
“怎样?”段老夫人迫不及待地问。
段郁先示意自家奶奶和表妹离开。
到了三楼,三人停下来,段老夫人再次问,“怎样?”
段郁摇摇头。
段老夫人瞬间跟蔫了一样,“没声响?一点动静都没?”
段郁,“没有。”
段老夫人蔫了再蔫,生无可恋,“当初那十全大补汤喝了都没效果,我早就应该知道的”
后面的话,段老夫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口,被秦书瑶这个早就成了年的女大学生,“咱舅不好使?
不行?不能传宗接代?”
不愧是当代大学生,重要的事情都要强调个两三遍。
强调得段老夫人心慌慌的,看了下时间,“等谢敬白来跟我拜年的时候问问他。”
谢敬白是段尧的私人医生,最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如果不行,得好好治一治,要不然该耽误人家小姑娘。
这个跨年夜,是宋北悠这些年过得最舒心的一个。
以至于这一夜在没有间断的烟花炮竹声中,都睡得异常的好。
初一大清晨,是玻璃窗外照射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她。
微微睁眼的那一刻,发觉自己紧紧挨着段尧,猛地将眼睁大。
段尧是醒着的。
不,可以说是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的。
“你怎么抱着我不放?”宋北悠慵懒的起床音问他。
段尧不免得笑出声,“你要不要好好看看谁抱着谁?”
宋北悠被段尧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手死死地搭在他的腰上,一手紧紧地搭在他的睡衣上。
睡衣很单薄,背面是精壮的胸膛。
胸膛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到她的手心,灼热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