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就好。”
段尧无奈一笑,依她。
紧接着开口问她,“我给你的外套呢?怎么不穿了?”
宋北悠,“楼下暖气太足,衣服给你们家佣人了。”
段尧直叹佣人不懂事。
也不知他不在楼下的这时间又有多少男子将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
挪了两步,拉近自己和她的距离。
态度如同三月的春风一样,让人舒服不抗拒,“宋北悠,对于上次从清水河回京城路上的事我跟你道歉。
我对我的直白给你造成的心理负担表示不好意思。
今后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吧,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有你就行。
至于你最终接不接受我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宋北悠从小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对她不能用理所当然强硬的态度。
得百依百顺,得哄,得柔情似水。
果不其然,宋北悠确实吃这一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心尖莫名的颤动。
痒痒的,那种感觉很奇怪。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她红唇轻启,直视段尧。
段尧点头。
就在这刻,在他点完头的这一刹那,体内涌出一股破天荒的热流。
整个人莫名地难受起来。
这种感觉,堪比之前中过的催情散,且好似还要比催情散强劲上好几倍。
让他迫切地想要通过什么来得到缓解。
宋北悠见状,一眼明了。
心想着坏了,她估摸着这十全大补汤最快的效果也要在半个小时后呈现。
怎么这段尧来得这么快?
难道是那鹿茸鹿尾鹿鞭的作用?
不应该啊!加鹿茸鹿尾这些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这会儿才过去不到五分钟,他整个人就变化这么大。
贼吓人的!
难道?
连忙将桌面上的清茶推给段尧,并问,“你之前身子不虚?
有没有找过中医认认真真查过肾?”
段尧本来体内就有一股燥热要爆发,听到宋北悠这么一问,整个人简直就是燥热加无奈。
他没有喝宋北悠推给他的清茶,而是用他最快的速度移至她的跟前。
而后,大手一伸扣住她的腰,“你刚刚说什么?
说我身子虚?
问我有没有查过肾?
嗯?
宋医生不是帮我解过催情散吗?我清楚记得你号过我的脉。
虚不虚宋医生没有一点印象?
还是忘了?
没关系,手给你,再给我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