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道。
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很好!”
他忽而笑起来,然而那样阴冷,仿佛从地狱里走来。
“原来你早就跟其他其他男人睡过了!时微微,你可真够贱的!我倒要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叫的!”
话落,他唰撕碎我的t恤。
我猝不及防,来不及反抗,已被他抵在墙上,另一只手狂暴游走我下面,将仅剩的布料剥离。
不要!
“厉云旗!放开我……”
自从结婚他还没有碰过我,这是我做梦都奢望的一刻……然而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我却拼命挣扎反抗。
因为他仿佛一头已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似乎要撕碎了我,我太害怕了。
可是他为什么被激怒?我却一头雾水。
“厉云旗!你就不怕白思然知道了……”
我焦急的话语却被他厉声打断。
“时微微!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你不配提到思然的名字!”
我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
本来我是第一次,而他正在怒火头上,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或许他也根本不会相信……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只要关上灯,黑暗中仿佛随时有一头恶魔窜出来将我撕碎。我便裹紧被子蜷缩在墙角,一晚上一晚上不敢睡觉。
然而,那条路并没有通往幸福,反而是死亡之路。
一尸两命,是我害死了肚子里的宝宝……
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