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感觉比很多人都长远。
就比如
此时此刻,彭一虽然熟门熟路的带着白芯左拐右拐,可她却敏锐的查出了异样。
一路上,这个彭一走的都是小路,人越来越少,甚至已经到到了草坪完全没有人修剪,树干枯死的地方。
白芯皱眉,她知道沐白泽不待见那几个孩子,但是总不至于把他们丢进这样的地方来。
白芯:对方的身上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可对方走路利落,摇摆之间也看不出哪里有伤。
手中的剑,在剑鞘的前段落着不少的灰尘,由此可见这把剑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上面沾着血也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细看之下,这个人走路时偶尔会走出这一路上鹅卵石铺过的路,可见他对这里的情况并不是十成十的熟悉。
鞋子上沾了不少的泥土,可是走起路来时声音很轻,按理说会轻功的人走路鞋子很少沾地。
所以……这个人不是一个盲人,或者说在不久之前才变盲的?
“你,来门里多久了?”
白芯跟在这个彭一的身后,和他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三米的距离,目光环视着周围,看看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当做兵器。
“回夫人的话,属下跟着门主已有二十五年。”
男人声音中带着沙哑,像是久经磨砺的鹅卵石。
“那这个门派建立了多久?”
“百余年。”
“门主待你不好?”
“很好,门主将我看做亲信,甚至他不在门里时,大事小情皆由属下定夺。”
男人的喘息声似乎乱了一瞬间,让白芯抓住了破绽。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想杀我?”
白芯眯着眼,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颗树下,落利落的折断一个表面还算光滑的树枝随意甩了甩。
“呵,夫人还真是哥聪明人,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圈子了。”
男人冷笑一声,随即抓住剑柄,刷的一声将泛着银色光芒的剑拉了出来,剑套应声落地。
“在杀我之前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自然。”
“为什么要杀我?杀我之后怎么和你们门主交代?是不是耿兰溪明里暗里和你说了些什么才促成了此行?”
白芯也不客气,更不懂的细水长流的道理,一股气的将问题全部问出来。
“你的话太多了……”
男人皱着眉头,一个健步朝着说话的方向冲了过去,同时手中举着刀,自上而下的劈砍了过去。
“刷拉”
“碰”
只见一颗光秃秃的大树,可以被一个成年人抱着粗细应声倒地,在树干上弥漫着一个崭新的一气呵成的豁口。
尘土席卷着剑锋,男人在空中跳起,躲避了大树的倒塌,下一秒朝着白芯所在的方向飞了过去。
白芯暗骂一声,随即甩着树枝让它发出咻咻的响声以便于扰乱男人的进攻方向。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这个人的武力,顺着树枝滑动的放向,男人一剑下去,剑锋顺着风声在耳边呼啸,带着冷意。
树枝也在顷刻之间断成了两半,白芯皱眉:真是的,就是这个时候一点也不适合大动干戈,肚子又要疼了。
丢下树枝,从腰间拿出来随身携带的几个碎银子,白芯一边逃窜一边朝着男人被挡住的双眼丢了过去。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所以不管他眼睛怎么样,先把东西扔过去。
果然,伴随着“鹏鹏”两声的响起,一滴血水顺着男人的眼罩滑落下来看着白芯瞳孔一阵。
有点残忍,还是扔太阳穴吧,运气好的话直接把人给打倒了。
正思索间,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冲了上来,这一次,没有留余力,将一把剑在空中武成了一朵花。
剑锋更像是一堵沉重的墙,朝着白芯铺天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