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
“钙奶？”
对上庄莫寒懵逼的目光，姜慕禾肯定地点了点头，“对，AD钙奶很好喝，比这个什么龙井茶好喝多了。”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陈言身上，忽闪，忽闪。
陈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姜慕禾唇角漾起动人之意。
现在的她，没有以往的清冷，少女的美感呈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等她看向庄莫寒的时候，又恢复成了平时那副生人勿近的神态。
对此，庄莫寒也很无奈，可又没法说，拿起办公室上的一份文件竖了起来，挡住了姜慕禾的视线。
姜慕禾眸光一扫，“校长，您把文件放下，我有话说。”
庄莫寒不情不愿地收起文件，神色悻悻，“小姜，我已经给李老师打过电话，他应该马上就到，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李老师来了再说吧。”
姜慕禾仿佛没听到这话，自顾自地说道：“校长，等李老师来了，您必须站我这边。”
“为什么？”
“校长，当初您找我妈妈让我选择江大的时候，我可没问过您为什么。”
“……”
庄莫寒笑了，苦笑。
得嘞。
这位小祖宗还会翻旧账了！
“行，行吧。”
庄莫寒应下以后，不放心地又补充了句，“小姜，我最多说服李老师选择你出的那些试题，至于像什么让李老师给你道歉这种事，我可不管，也管不着，李老师作为数学系的老师，不选择你出的题，这是他的权利，并没什么错。”
“可以。”
姜慕禾点头，并未否认庄莫寒的话。
她也没想过让李长进道歉，因为她也觉得李长进没错，选不选择她出的那些题，确实是李长进作为老师的权利。
今天之所以来告状，她并不是想要道歉，只是想为自己出的那套考题争取一下。
因为……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那套考题，很厉害，非常厉害！
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进。”
门被人从外推开，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国字脸，鼻梁稍微有点塌，看上去是一个十分严肃，且严谨的人。
来人正是李长进。
进入办公室后，李长进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姜慕禾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升起几分苦笑。
“校长，您找我？”
庄莫寒客气一笑，起身招呼李长进来到沙发这边坐下。
他先是给李长进倒了杯茶，并未着急进入主题，“李老师，这可是我珍藏的顶级龙井，尝尝味道。”
李长进笑着点头，品了一口茶后，赞道：“确实是好茶，唇齿留香啊！”
说完，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姜慕禾，主动开口：“校长，您叫我来，是小姜跟您告我状了吧？”
没等庄莫寒解释，姜慕禾便抢先开口：“对，李老师，我告你状了。”
庄莫寒没说话，选择观望。
李长进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是因为我没选择你出的大二数学期末考试试题？”
姜慕禾点头，“没错，希望李老师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是觉得我出的题水平不行，请你说出来到底是哪里不行。”
李长进苦笑不已，“小姜，当然不是你出的题水平不行，而是……”
“而是什么？”
“太难了！”
听到李长进的回答，庄莫寒忍不住接话，“李老师，你说小姜出的那些题太难了，超纲了吗？”
“那倒没有。”
李长进摇头，“主要是陷阱太多，无论是大题还是小题，全部都是陷阱，虽然没超纲，但让大二的学生去做这种题，属实有点太难为人了。”
姜慕禾撇嘴，“题不出难点，那还叫考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