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这两个字从姜慕禾嘴里说出来，再加上她此时的神态，那溢出屏幕的可爱感让陈言暗笑不已。
“小学姐，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不是，我是吃素长大的。”
孩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实诚。
陈言失笑，揉着她的脑袋，“为了吃油炸串串，你连晚饭都没吃，你觉得我会忍心看你饿肚子？”
姜慕禾浅眉弯起，“诶？也就是说，吃油炸串串的计划不取消了？”
陈言伸出手，“哥请客，随便你吃。”
“哥哥万岁~”
“我活不了那么久的。”
“不管，就万岁……”
……
接下来的几天，陈言一直忙于复习。
大多时间，姜慕禾都在图书馆陪着他，每次陪完他，都要让陈言带她吃油炸串串。
这一吃，就是好几天。
一月五号这天上午，姜慕禾出现在卖店外，相比平时，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还戴着帽子和口罩，整个人裹的非常严实，和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店门，猫着腰偷偷溜进店里。
来到门口右侧，蹲下身，取下身后的背包，从中拿出纸笔和一把卷尺。
然而，当她看到两个崭新的双人卡座时，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诶？
陈言不是没同意吗？
为什么这里会有……
就在她为之不解时，耳边传来了白竹的询问声，“姜慕禾，你干什么呢？”
一听这话，姜慕禾快速将地上的工具收了起来，疯狂摇头，夹着嗓子出声否认，“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姜慕禾，我是何木匠。”
“什么何木匠，你就是姜慕禾。”
白竹强忍着笑意，“别以为你伪装的好，别人就认不出来你，咱们江大除了你，可没人拥有你这样的气场。”
“气场？”
姜慕禾不解，“什么气场？”
“自带空调的气场。”
白竹和姜慕禾对视了一秒，果断移开目光，“如果在夏天，拥有你这样的朋友当真是一种幸福。”
这下，姜慕禾听懂了。
这是在说她高冷呢。
不过，她并未解释，因为没有必要，别人怎么看她，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陈言不这么认为就行了。
见姜慕禾不说话，白竹再次出声询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我刚才差点以为店里进小偷了。”
姜慕禾摇头，“没干什么。”
她抬起手，指着里侧的两个双人卡座，“前几天来的时候，我记得没有双人座，什么时候换的？”
“第二天就换了，听雷霆说，好像是老板让他换的，说是这样比较人性化。”
听到白竹的解释，姜慕禾口罩下的嘴唇勾了一抹弧度，道：“我是来买东西的。”
“买什么？”
“卫生巾。”
“……”
白竹眼中透着无语。
从刚才姜慕禾那种鬼鬼祟祟的行为来看，绝对不是来买卫生巾的。
但姜慕禾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毕竟，姜慕禾和老板的关系摆在那里，几乎可以算是半个老板娘。
姜慕禾随意地拿了两包卫生巾，付钱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带，不禁有点小尴尬，“那个…我可以赊账吗？”
闻言，白竹嗤嗤地笑了起来。
姜慕禾眸色清冷，“不行就不行，笑什么？”
一记眼神，让白竹再也笑不出来了，连忙解释道：“不用赊账，也不用付钱，老板特意吩咐过，你来店里买什么都不用付钱的，需要什么直接拿就行。”
“诶？”
姜慕禾眼中闪着惊喜，“陈言什么时候说的？他怎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