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禾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解释道：“我还没收集好呢，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收集好了以后，再告诉你。”
陈言眯着眼，“收集？小学姐，你知道你现在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不靠谱的感觉。”
听到陈言对自己的评价，姜慕禾脸色微红，“哎呀，你就等一下嘛，没必要急于一时半刻。”
陈言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我有戏，对吧？”
姜慕禾抬眸和陈言对视，语气中掺杂着不确定，“有戏什么意思？”
“就是和你搞对象，我有机会的意思。”
陈言解释完，继续刚才的问题，“所以，我到底有戏没戏？”
“有戏。”
姜慕禾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当然有戏，只有…你有戏。”
说着说着，她的脸如同熟透的苹果，动人晕红逐渐蔓延，如诗如画。
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陈言这段时间存积的郁闷瞬间消散，眼中充斥着笑意。
“你慢慢收集，慢慢不靠谱，我不急的，收集好了别忘记告诉我一声就行。”
说完，他暗暗失笑。
当初，陈言以为‘步骤不对’只是借口，算是姜慕禾的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