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后台的那一刻，姜慕禾自觉地松开了手。
对于这一点，陈言很欣慰。
只要不在公众场合，私底下…握就握呗。
将近晚上十一点，陈言陪着姜慕禾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叩叩——”
“进来。”
陈言有意落后姜慕禾半个身位，毕竟校长找的是姜慕禾。
办公室的沙发上，庄莫寒和刘芒相对而坐。
庄莫寒放下茶杯，注意到跟在姜慕禾身后的陈言时，花白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下，“刘主任，坐我这边。”
刘芒没说什么，绕过茶几坐在了校长身侧，给两人让出位置。
庄莫寒指着对面的沙发，“小姜，陈言，来，坐，坐下聊。”
姜慕禾点头，拽着陈言的手坐下。
庄莫寒和刘芒都看到两人拉在一起的手，不禁面面相觑。
这两个小家伙……
似乎有故事啊！
陈言在注意到两人的古怪目光后，迅速抽回了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校长，主任，我和学姐只是普通朋友。”
这个解释落在庄莫寒和刘芒耳朵里，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庄莫寒笑眯眯地看向姜慕禾，“小姜，你和陈言的关系好像不错啊？”
姜慕禾点头，“对，我们是朋友。”
“啧，不容易啊。”
庄莫寒抚须一笑，“都大二了，我终于见到你交朋友了。”
刘芒意味深长地盯着陈言。
怪不得。
怪不得上次周粥已经那么主动，这小子竟然不为所动。
现在看来，一切都合理了。
姜慕禾并未接这个话，清声询问：“校长，您找我有事？”
庄莫寒咳嗽一声，“小姜，听刘主任说，中秋晚会的节目是你负责的？”
“对。”
“节目……”
“是不是很厉害？”
“……”
庄莫寒苦笑，可迎着姜慕禾满眼期待的目光，他又有点不忍心，违心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就是重复度有那么一奈奈的高。”
“我是第一次干这种活，没经验，下次注意。”
“下次……”
庄莫寒嘴角隐晦地抽动。
还下次？
绝对！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刘芒有些听不下去了，“姜同学，哪有学校中秋晚会节目全是朗诵的？”
“有啊，我们江大不就是嘛。”
“……”
姜慕禾只用了一句话，便沉默了刘芒。
刘芒仰头盯着天花板，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再次出声：“小姜啊，今晚可是有领导在场，你这么排节目…着实有点胡来了。”
“刘主任，你真没有眼光。”
姜慕禾小手一指，“校长刚才还夸我排的节目不错，你竟然和校长唱反调？”
刘芒：“……”
得嘞！
他不说话了还不行嘛！
陈言默默低下头，努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笑意。
庄莫寒干咳一声，“小姜，其实说实话……”
“校长，您不用夸我，我知道自己很厉害的。”
“……”
庄莫寒神情苦涩。
罢了，罢了。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开心就好。
“小姜，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
庄莫寒也没绕弯子，将赵公明所求之事讲了一遍，“小姜，你的数学天赋很好，我觉得可以试试，而且赵局长也说了，这件事情无论成不成，都有报酬，不让你白忙活。”
“我没时间。”
对于这件事，姜慕禾并不感兴趣。
庄莫寒眼睛一闭。
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刘芒本想出声相劝，可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