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门问号。
很快，谭灵灵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学姐之前不是说，陈言会在中秋晚会上登台表演节目吗？最后这个朗诵节目，应该有陈言吧？”
李宝珠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根本没听报幕。”
刘彩香也跟着摇头，“我都快睡着了，你们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应该错不了。”
谭灵灵下了判断，眯着眼睛对着两人问道：“你们发现了吗？学姐对待陈言的态度，和对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李宝珠点头，“确实。”
刘彩香面露疑惑，“可学姐不是说，她不喜欢陈言吗？”
“切——”
谭灵灵送给刘彩香一记白眼，“彩香，你是不是傻？学姐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敢说，你就敢信？”
刘彩香尴尬一笑，“我第一次见到像学姐这么单纯的女孩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宝珠摸着下巴分析道：“反正从我的角度来看，学姐肯定对陈言有意思。”
“只不过，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所以她才认为自己和陈言只是朋友，但在我看来，学姐心里那颗爱情的种子已经生根，至于什么时候发芽，那就得看咱们军师的实力了。”
三女这边的悄悄话，姜慕禾并不知道。
这会儿，她已经来到了台下第一排，所到之处，人群自动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