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立时噎住,慌乱解释:“在下,老奴,是,是京营节度使府的管家……
“就刚才,我们,我们老太太,没了……
“主人令我来给我们大姑娘报丧……”
矛戈忽然一动,闪亮的尖刃登时抵在了他的喉结之下:“住口!
“配得上在东宫门口报丧的都该是什么身份,你既然是京营节度使府的管家,那就应该知道!
“你这是诅咒宫里的哪位主子呢?”
中年人吓得汗如雨下:“不不不!我们大姑娘是刚刚进去的那位,是今年新选入宫的承徽!我是给她,给她报……”
“小小承徽,不过东宫一名嫔御,说一句娘家是主子赏体面!何况她还没拜见过太子妃,便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的秀女!
“她家的丧事,管东宫屁事?!
“你们家宅里那些龌龊,少给我演到东宫跟前来!
“想治丧还是想让人家守孝回家,都得按规矩去内务府上报!
“擅自滋扰东宫,我看你们家节度使大人这丁忧是不想再回来了吧?!”
矛戈的尖刃撤开,换了杆子头,狠狠挥过来:“快滚!”
中年人挨了两下重的,顿时疼得冒汗,咬牙忍着不敢出声,连滚带爬,一边拼命躬身作揖,一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