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收敛了自己激动起来的情绪,垂下眼眸:
“下官失态,请承徽勿怪。”
王熙凤皱起眉,鼓着嘴,回头命平儿:“你去鸾儿妹妹那里打听一下,看元春大表姐是不是真的只去做个女史。”
平儿应声走了。
孟姑姑也皱了皱眉:“承徽是不信下官所言?”
王熙凤摆摆手,又令安儿:“我渴了,姑姑说了许久的话也一样。你去弄个清爽的饮子来。”
安儿会意,领命出去,顺便把门口守着的两个丫头也支开。
待到屋里除了一只在桌子下头睡觉的黑猫,唯剩她二人时,王熙凤这才朝着孟姑姑笑了笑,轻声道:
“姑姑,我不是傻子。”
孟姑姑一愣。
“我爹爹为什么要回南去?
“贾家那唯一的进士、宁府大老爷为什么要修道?
“金陵薛家长房老爷为什么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先大史侯为什么祭个祖能把自己和儿子的性命都丢了?
“还有四王八公所有府上的长房世子,这三五年几乎全都把爵位让了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王熙凤低低的一串问题说出来,孟姑姑只听得猛地站起,脸色煞白、浑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