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波好奇的问道。
李凡凡回答道：“不认识，只是听说德升地产很缺钱，现在到处融资。”
“凡姐，您哪个大学毕业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本科在央财大，研究生在新加坡。”
“嗯，我原本想说我们经历的教育体系是不是不一样，现在看来是我的格局太低了。”胡波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凡凡微微一笑，指了指空了的酒杯，胡波赶忙给她倒了一些酒，她接着说道：
“现在很多人都用格局两个字逃避认知，我给你说，以后你的领导凡是张口闭口给你谈格局，你千万别听他们瞎忽悠。
他们自诩为山顶上的人，但他们哪个不是上山的时候拿着板砖提着砍刀踩在别人的肩膀上爬上去的呢？
职场上的事情，现在给你说没用，没有经历就得出来的体会是苍白无力的！”
李凡凡说的没错，现在胡波的感觉就是她在给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讲奥数，完全不通。
胡波看看时间，想着明天上午还要报到，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道：“凡姐，我真得走了，第一我明天要去单位报到，第二我在这也没有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