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让孟想收敛一下吧。
况且,现在已经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再说梦婕现在已经有了交往的对象,难道你让我棒打鸯鸯?您这未免有点强人所难吧!”
孟德升脸上一阵羞燥,一时无所适从,便拿出烟递给了安信刚一支并帮他点燃,然后让司机按开天窗,自己也抽出一支点燃抽了一口,才说道:
“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相信他们能解决好。信刚,咱们兄弟认识三十多快四十年了,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之前从政,咱们工作上交集很少,后来我下海做了这点小生意,我这才和你交往密了些。
但是你似乎不是太待见我这个大哥,现在你手中有了权力,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常言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应该打破芥蒂,齐心协力。我们两个都是父亲,爱子爱女,当为之计深远。”
安信刚这支烟没有抽完,便开了一下窗缝,丢了出去,叹了口气,说道:“大哥,我手里是有那么一点权力,但是我这个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我如果自私自利,为家人计深远,我对不起良心,更对不起国家和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