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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2 / 8)

应声而至,蓦然刺向了慕寒阳的肩头。

慕寒阳避无可避之下,望月剑脱手而出,他咬着牙抬手企图拿回望月剑,凤清韵见状立刻劈手去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骤然从望月剑的剑身上炸开,蓦然分开了三人,随即吞没了整个空间。“?

凤清韵被白光晃得心跳骤停,再抬眸时,却见周围彻底变了副模样,原本的断壁残垣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的虚空。

龙隐竞也不见了踪迹,凤清韵握着麟霜剑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一扭头却瞳孔骤缩-……师尊?!”却见不远处的虚空中,漂浮着一道半透明的身影。那不是穿着粗布麻衣的李寡妇,而是手持望月剑,身着皓月锦纹袍的剑尊钟御兰。

她并不算很漂亮,但容貌对她这种境界的巨擘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那副磅礴的宗师气度之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但当她将眼神投在自己的爱徒身上时,周身的气场一下子便温和了下来。

“清韵。”

钟御兰眸色微动地打量着自己的弟子,语气难掩波澜道:“你受苦了。”

凤清韵闻言鼻头蓦然一酸,可看着她半透明的身体,心下难掩悲痛道:“师尊,您当真已…”

“生死不过仙途的一部分,轮回也只是修行的另一条道路而已。“钟御兰宽慰道,“为师能再见到你已经是上天庇佑了,不必为我难过。”

凤清韵心下还是难掩伤痛,但见钟御兰魂魄完整,并无残缺迹象,总归得到了些许宽慰。

勉强从悲痛中回过神后,凤清韵一下子想起来了:“他们两人呢?”

“你想问的恐怕不是他们,而是他吧。“钟御兰闻言一眼看穿了他的心心思,当即轻笑了一下道,“放心,为师只是稍稍分开跟他们说几句话,不会把你那道侣怎么样的。”道侣……

凤清韵脸一热,前一秒还在拎着剑想砍人,这一秒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和他还未举办道侣大典…”“没办应该也不远了。“钟御兰柔声道,“虽然为师不能亲临,但还是恭喜我们清韵,找到了当真深爱你的良人。”

凤清韵闻言脸更热了,下意识把麟霜剑背到了身后,但也从钟御兰的话语间听出了她的态度,背着手摩挲着剑柄道:“我还以为……方才师尊出手,便是不想让我杀他。”凤清韵没说“他"是谁,但二人显然对此心心知肚明。其实若是没有前世之事,不知道他做的那些纵容姑息之事,仅看此生的慕寒阳,他明面上确实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寒阳剑尊。

至于他给凤清韵下血契一事,传出去也不过是仙宫“家事”,对于外人而言,这完全称不上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凤清韵不顾同门之情,反而要残害手足,此事传出去,正道那些人恐怕又要忍不住说到三分了。可钟御兰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从他给你下血契那一刻开始,他便不再是你的师兄,也不再是我的徒弟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后发自内心道:“是我教徒无方,监管不严……让你受苦了,清韵。”

凤清韵喉咙一紧连忙道:“不……这和您没有关系,您不必为此自责。”

“你不怪为师,为师却不能当真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没有责任,不过眼下确实不是取他性命的时候。“钟御兰道,“我的魂魄在此封闭万年,如今空间因你们的到来而破碎,我以这种状况能存在的时间恐怕没有多少了,眼下长话短说,你且听好。”

“……万年?"凤清韵愕然道,“您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钟御兰接下来,以一种极度简练的描述方式,将她所能触及的,有关整个世界的“真相”,原原本本地描述了出来“麒麟为走兽之长,又称四象之外的第五相,传闻袍司掌时空之力,也死在了上古那场战争中,但所有遗迹都没能找到池的身影。”

“你刚化形那年,我境界已经到了渡劫期巅峰,眼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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