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唇齿交融的一瞬间,他甚至能听到什么人的理智连带着底线一起断掉的声音。
凤清韵睫毛微颤,拽着对方的衣襟犹豫了片刻后,终于还是张开嘴接纳了入侵者。
唇舌交融的一瞬间,那些食髓知味的经历一下子浮上脑海,正当凤清韵的理智摇摇欲坠,眼看着腰带也跟着缓缓落地时。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凤清韵心跳几乎骤然停滞,抬手猛地将人推了开来,紧跟着门外又响起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师尊!”
凤清韵蓦然僵住了,随即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一一是慕寒阳!1
随即响起了寇态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起来开了门。“你是哪来的生客?“钟御兰似是已经睡下了,闻声起夜走了出来,看到来者后忍不住冷声道,“我家小女的婚礼已经结束了,大半夜的,请回吧。”
慕寒阳脚步一顿,有些难以置信而悲伤地看着眼前人:“师尊…您、您不认得我了?”
钟御兰蹙眉警觉地看着他,慕寒阳吞了吞口水,忍不住道:“您果然是当年幻境中的李寡妇,若您当真不认得我也无妨……请您告知我玉娘的去处!我哪怕死,我也想再见她一面!”一一这人先前还口口声声说玉娘只是他的前尘,凤清韵才是他往后的余生。
听到这里,钟御兰不知为何从眼底滑过了一丝嫌恶,一句话也不做回应。
对上那目光后,慕寒阳一下子如遭雷震,可过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连忙道:“师尊……不不,岳母,你在记恨我与玉娘之事吗?那事并非如您所想!我是真心想娶她为妻的,只是总要有人为天下人牺牲--"-4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钟御兰听了这句话后,眼底却暴露出了更多的嫌恶,随即她看都没再看慕寒阳一眼,扭头便走回了屋,甚至直接摔上了门。
好似一句话都懒得和他多聊一样,空留慕寒阳一人在院内怔愣地站着。
慕寒阳似乎是被自己师尊的态度给伤到了,足足站了几秒才回过神,抬脚想要走上去,可走到门口时,却被一道禁制拦在了门外。
一一钟御兰竞然厌恶到连见都不愿见他这个人了。而慕寒阳不知道是被刺激坏了还是怎么着,拎着剑站往那一站,当即毅然决然道:“师尊,您若是不愿见我,徒弟便在此刻等到您愿意见我为止!”
一墙之隔的地方,凤清韵闻言都惊呆了。
这人杵在这里想干什么?没人愿意见他,他就不能识趣点滚吗?!
凤清韵忍不住在心下暗骂慕寒阳,可没等他骂几句,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他蓦然震惊地扭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上人,张了张嘴颤抖而无声道:“龙隐,你……一一这王八蛋想干什么?!
“时不我待,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龙隐闻言露出了一个极度不要脸的微笑,“所以等会儿你可得小声点哭……不然被听到,万圣魔皇的话说不定就要应验了。"3凤清韵听到这话后登时汗毛倒立,骤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抗精神,当即抬手捂住那人的嘴,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用口型比道:……你敢!”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人,心下却跳得宛如擂鼓,生怕龙隐在这时候用血契霸王硬上弓。
好在龙隐嘴上功夫了得,实际当真落到操作层面,却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如他所想当真霸王硬上弓。于是洞房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僵持在了这里。而门外的慕寒阳就那么一无所知地在庭院中站着,好似真是剑尊的什么孝子贤孙一样。
他不走,屋内的两人便也不能轻举妄动,结界便依旧杵在那里,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
可谁也没想到慕寒阳的毅力竟能有如此之大,就这么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窗外的天色都快白了,慕寒阳还是不愿意走。甚至凤清韵眼睁睁看着屋内的梳妆台逐渐出现了模糊一一这是幻象消散,遗迹即将关闭的征兆!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