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个麻袋扔到吧台,砸得陈旧的老伙计哼了一声。她往吧台一靠,示意来杯啤:“还能有什么,就一些压缩食物,让大伙吃几顿好的。值钱的都让那帮混子收走了。那帮混蛋,连给小丫头的头绳都不放过。”老板给她打了一大杯啤酒,听到她这么说,大声笑道:“那些家伙要头绳干什么?怕不是老爹你忘了,拿他们当幌子。”
“啧,信不信由你,那头绳混了金丝,老贵了!再来一杯!”空杯砸在桌上,她顺手抓了把蚯蚓干,“一会儿我要去地下看看。”边上那个半醉不醉的中年矮人靠了上来:“刚回来就这么拼?”
,是1435的搭档,立志要脱离这里,成为所谓的上层阶级的家伙。她推开他:“给他们带了点好东西。”眼珠子一转,表示要跟他一起去,但被她推给了老板。顺着酒馆酒窖的暗道,她来到地下农场,将种子与肥料交给这里的地精。
原路返回,彻底醉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上了二楼,酒馆上面就是他们的宿舍。在废弃的矿洞壁上凿几个洞,就是他们的床铺。运气不错,二楼还有空。她往里面一躺,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