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异常悲哀。
她跟何闻之间,怎么就需要这样小心翼翼了?
还得顾虑着他随时会踢走自己?
“姐们,你能别这么天真了么!想想你每年在何闻这里赚的钱,够别人干几辈子的了!现在已经将何闻得罪了,还想跟以前一样呢?人家凭啥惯着你啊?你别既要又要好么!”
你又不是商寻……
这一句话硬是被那人又给咽了回去,但陈奕萱听出来了。
朋友语重心长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做一个选择。”
“要么一心搞钱,当个优秀的打工人;要么你还是这样心不平气不顺地回去工作,让何闻更加烦你。你们两个彻底闹崩,你怀揣着一肚子气离开。以后何闻这个金蛋,就让给别人了,你是甭想了。”
陈奕萱还是哪个都不肯放弃。
可这之后,跟何闻有限的几次接触,让陈奕萱心凉了。
她以为何闻在面对自己时,多少有点不自然、或者还心存内疚,主动来修复跟缓和这段关系。
只要他透露出来一点点这方面的意思,陈奕萱都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但何闻没有。
没有内疚,那至少还有生气吧?
就上次那个事情,两人还可以再谈谈什么的。
何闻也没有跟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