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和困毙。陈放一双有神的黑眸,却灼灼望着她,沉声朝她说了一句:“陆晴天,你知不知道,你下棋的时候很不一样?”“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陆晴被这样直直的看着,仍然觉得不适应,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不明白陈放现在玩的又是哪一出。陈放张了张那张好看的唇,回答了她几个字:“神采飞扬,仿佛整个世界只为你一人而存在。”
阿?她刚刚在陈放眼里是这样子的吗?陆晴有些惊讶,这会儿连耳朵也开始红了起来,她从来不认为她下棋的时候和平常有什么区别。毕竟下象棋的女生少之又少,在江州市象棋大赛的决赛现场,郑女士曾经去看过她。最后,当她一个女生,捧着奖杯,站在领奖台最中间的C位上,两侧都是被她打败的手下败将男生们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很突兀。只是那时,下台以后,郑女士同样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不仅为她鼓励,加油,而且为她取得的名次骄傲,自豪不已,也正是那样,她一步步找回了自信,慢慢在学业上也变得不服输,争强好胜了起来。“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会下棋的人,因为这种人,内心一定带有对赢的渴望,以及战胜一切困难的生机和勇气,更不必说,你是一个把象棋下的这么好的女生。”陈放却接着朝她说出了一句话来。陆晴的内心有些震撼,这是她头一次听到一个男生对自己下象棋的水平,说出这样的高评价的夸奖来。而她也丝毫没有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一丝虚假或玩味,有的只是认真,和发自肺腑的肯定。她骤然想起,那些在大赛现场,被自己打败的男对手们,他们要么是立即变脸,对她不屑一顾,站起身来,连最后表示礼仪的握手环节也不愿意进行,要么拒绝承认,虚假的挂着笑,说你这小姑娘就是运气好而已,我连五成的技术都没拿出来呢。甚至就连象棋社里的文琛,在她提出入社申请时,他提出要亲自检验她的象棋水平,在被她轻松打败后,脸色也瞬间难看至极,气压极低。几乎没有男生,会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女孩打败的事实。更不必说,亲自去承认她的优秀。
“谢谢你,陈放。”陆晴的眼眶骤然红了一下,朦胧的水雾在其间升腾而起。
陈放却坐直了身体,语气夸张滑稽,接着对她说:“陆晴天,快再来下几局,我还想多被你打败几次,学学经验呢。陆晴被他的样子逗笑,接着和他下起了象棋来,吃饱了狗粮的犹达,不时走到她们面前,好奇的闻闻这,看看那,头顶的微黄灯光温馨,他们身下坐着的羊毛毯柔软而温暖,他们两不时斗嘴,整个客厅里充斥着欢声笑语,这种简单而平凡的快乐,洒满每一个玩了一个小时后,等待再次开启棋局的陆晴,因为怀孕而带来的嗜睡,不知不觉躺在地毯上睡着了,犹达也困的很,毛茸茸的身体如暖宝宝一般,贴着陆晴趴在地毯上打瞌睡。陈放动作极轻地把象棋收进了盒子里,然后高大的身影站起来,缓缓走到陆晴身边,随即伸出有力的胳膊,将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一枚棋子的陆晴一把轻松抱起,向卧室内走去,丝毫未曾惊醒她分毫。到了宽敞的主卧里,陈放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将被角仔细掖好,随即高大的身影,才在床沿坐下来,怕她晚上被手里那颗硬硬的棋子硌到,他将陆晴紧握着棋子的右手缓缓展开。闭着眼睛,陷入熟睡的陆晴,手掌终于松了一下,陈放松了口气,成功拿到了那枚棋子,可紧接着他整个身体僵了一下,完全愣住了。陆晴虽然松开了手里的棋子,却骤然握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不放,而且还把他宽大的手掌,直接贴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蹭了好几下。她似乎是把他的手掌当成了某种令她极有安全感的物件来了,而且觉得他掌心的温度怡人,小脸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来,接着对陈放说出了一句,令他出乎意料,有些含糊不清的梦呓来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