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别信人家的鬼话,在我心里,黑哥就是一架进口的机车,爬山涉水,从来没怕过谁……”
栗红长发的女子,扭动腰肢。
“一万头羊驼,草……率了!”
钱二黑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还有个人,忍不住低吼。
“行,一万头羊驼,这诊金,我接了,治不好钱瘦子,我陪你十万头羊驼,卧了个槽!”
陈二牛禁不住电话那头放浪形骸之撩拨,在金玲的翘臀上,捏了捏,掐了掐。
“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钱二黑忍不住爆粗口了。
“不用血清,被银环蛇咬过五天之后的桌球宝贝,被我救活了,她现在就在钱瘦子的病房外,也在我的身边……”
陈二牛这货故意压低声音,哼哼道,“你知道那条美丽的银环蛇,咬中了那里?”
钱二黑面部表情龇牙咧嘴。
饶是如此,他还舍不得丢了耳边的电话,粘着脖子卡住了电话,忽然来了兴趣。
钱二黑倒吸了一口凉气,“咬了那里?快点,再快点……说,老子等不及了。”
“机车引擎后盖,嘿嘿……享受不?”
陈二牛隔着电话爆出了一串串男人独有的坏笑。
同好此道的钱二黑,秒懂。
“十万头羊驼丢xx母,进口的‘老卡’底盘吗?”
钱二黑越来越喜欢陈
二牛这货了。
老卡,谁啊?
卡戴珊啊。
小那么一丢丢的老卡,谁啊?
卡戴珊她妹!
“你要死啊。这里是医院,我表姐才是大卡呢,我顶多就是小小小卡,家族的遗传不公平啊。”
金玲都想咬人了。
急救中心病房外的大庭广众之下,
情何以堪?
她堂堂的一代小蛇女,怎么可能这么浪?
“好,老子信你一回,一万只羊驼丢xx母!”
“你给我等着,等老子办完正事,就过去……”
钱二黑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了。
……
陈二牛和金玲在急救中心的病房外,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他不会忽悠我们,耽误了宝贵的时间?”
金玲有些坐不住了。
早知道要等钱二黑这么久,他们就找地方去享受二人世界了。
“你啊,没个正形。”
金玲说不弄,眼睛的余光瞅了瞅长长的通道,发现没人,
金玲一身翠绿色的长裙,差点被陈二牛这货弄成了高开叉的旗袍。
“喂喂喂……你知道哪里能定制旗袍么?给你们一人一件,没事儿的时候,走走猫步,走走旗袍秀,也不错呢!”
陈二牛瞅着小蛇女修长白皙的腿,有了新的想法。
“这里是医院,不是情人走廊!”
“狗男女!”
一个戴眼
镜的护士,看到陈二牛和金玲两人在此卿卿我我,咒骂了起来。
眼神入飞刀,刀刀直刺陈二牛的心窝。
制服诱惑。
护士小姐姐,这是在羡慕妒忌恨。
“天天给人家打针,自己也不被打打针,多打两针,或许就不用玫瑰花养咸鱼了。”
陈二牛该说不说的,命中小护士的要害。
玫瑰花,乃是玫瑰花香薰,香水之气息。
而养的咸鱼,并非是真的咸鱼,而是咸鱼味!
“下流,无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