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都快变成了避雷针。
“亏心事做多了,怕打雷正常,四龙盘躯没有腿尽之前,不能收
针,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还磨叽什么呢?”
陈二牛还真敢说。
“你……无耻。借看病……呜呜,耍流氓。”
金玲闭眼,解扣,咒骂。
心跳“噗嗵”“噗嗵”,红苹果脸蛋,熟透了,红翠欲滴。
“这里倒是全消了。”
“嗯,这里还没有全褪。”
“你要死啊……”
金玲只觉得羞涩又尴尬。
“得等会儿。”
陈二牛收起心猿意马,凝神静气,将一缕暖流拂过银针。
回春真气。
金玲蛇毒残留即将消除,但驻蚕裂变在其神经中枢,可不是什么好事。
驻蚕会裂变繁殖在神经血脉里。
唯有回春真气,可以灭之化之。
瞬间,一缕暖流入银针之孔。
酥麻痒,席卷而至,将金玲推入了沦陷的深渊。
陈二牛收针。
下一秒。
滚烫的朱唇,啃了上来。
“你这个招雷劈的,弄死我了。”
“雷劈就雷劈!”
龙涎木xx颤。
寸缕飘飞。
招雷劈和被雷劈的吟唱,密集而
紊乱。
此时此刻,金玲意犹未尽,忽然被自己的放肆羞得无地自容。
“陈哥哥……我是不是中了晒雾蛇毒?我……真是丢死人了。”
金玲爹爹哼声,又不老实了。
“初经人事,乃是常情,与晒雾蛇毒无关。”
陈二牛正求之不得。
刚才怜香惜玉,他也意犹未尽。
“陈哥哥,你……”
金玲瞪大眼睛,被惊到了。
硝烟再起。
任何的言语都显得很多余了。
……
“二牛,你咋那么强悍?谁受得了?”
吃着朱颜煮的饭菜,金玲好奇的询问。
她的疑问,也是朱颜的疑问。
陈二牛没有吱声,埋头奋战美食。
“得问问杜娟嫂子,二牛是不是背地里练了药丸?”
朱颜媚眼生动,吃吃的笑了。
“我……哪知道?”
杜娟一脸蒙圈。
“你们想多了,这是妙术传承,改天把齐人之妙都传给你们,不然,都没有人敢陪我玩儿了。”
陈二牛丢下了一句话,逃了。
身后,一片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