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的爷爷受伤了,雷蕾叫我过来载你!”
陈怡梅直接说重点,没有废话。
陈二牛带上银针,就坐上机车,去了陈家湾。
路上,陈二牛旁敲侧击的询问雷蕾爷爷是怎么受伤的。
“年纪大了,摔个跟头,有什么好奇怪的。”
陈怡梅没敢说真话。
雷蕾叫她来找陈二牛给他爷爷看腿伤,姨妈并不知情。
要是知道她们俩请来了陈二牛,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呢。
当然,这种事情,陈怡梅也没有告诉陈二牛。
来到陈家湾,陈二牛被陈怡梅从后门带了进去,来到了雷田的房间。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陈二牛上前寒暄。
“人老了,不中用,摔了一跤,就起不了床了,怕是摔坏了腿。”
雷田长叹一声。
“别说是您老人家了,就是我们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被兽夹夹住了,想不断腿卧床,都不行。”
陈二牛满脸笑容,必要的礼数还是要的。
此言一出,雷田被惊到了。
陈二牛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两分钟,更没有看过他的腿,就能断定得如此准确,不服不行。
看来,陈二牛的一身医术,怪不得会远近闻名。
“目光如炬,微察秋毫,果然不愧是称之为神医。”
雷田回过神来,赞
道。
“只是小坐骨有些破裂,并没有骨折,我给你做个施针,然后吃几服中药补补身子骨,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
陈二牛说完,便直接步入主题,开始下针了。
这种下针,只是起到疏通血脉之功效,破裂的骨头,还得靠时间和药草来慢慢修复。
“我自己的腿,我知道,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雷田坦言。
“雷蕾她人呢?”
陈二牛借开药方的间隙,在陈怡梅的耳边低声询问。
雷蕾叫陈怡梅去接他过来给雷老爷子看病,自己却不见踪影,陈二牛对此很纳闷。
“赶紧去拿药,磨蹭什么呢?要钱我给你便是,蹭饭嘛,你就别想了。”
陈怡梅催促着陈二牛,神情紧张。
雷蕾和她姨妈去溪边洗衣服,拖不了多久的,偏偏陈二牛这货不赶紧办正事,一味的磨磨蹭蹭,尽和老爷子闲扯,享受吹捧之词。
“我家是没米下锅断炊了?还是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指望这点药草钱买油买醋?学城里人蹭饭?亏你想得出来。”
陈二牛很是无语,嘴不饶人。
老爷子都这样了,雷蕾和她母亲都不在,搞什么鬼。
“你就自求多福吧!”
陈怡梅指了指不远处。
陈二牛一愣,扭头就看到有人出现在竹林下的小路上。
前面的雷蕾正在跳脚躲闪,后面的美妇手里一根棍子,正在抽人。
“医生都死绝了吗?你和你表姐瞒着我去找这个庸医来家里看病?我打不死你。”
陈清被气的不轻。
“妈,你有偏见,陈二牛不是庸医,他的医术很厉害的……”
雷蕾疼得呲牙咧嘴,夺走了那根棍子,逃得飞快。
母女俩的话,都被陈二牛都听见了。
怪不得不见雷蕾和她母亲,原来是这样。
一转眼的功夫,怒气未消的陈清和样子十分狼狈的雷蕾,到了院子里。
“伯母,老爷子的腿被兽夹所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