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有异味过敏症,俗称“胃瘕浅”,闻到不舒服的味道,立马就会翻江倒海。
左琳琳的腹积水,奇臭无比,她不吐才怪呢!
“怎么了?”
朱颜扬起了头,忽然就发现陈二牛的眼神儿,明显不对了。
“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我的……”
陈二牛差点没气得吐血。
朱颜俊俏的鼻孔里,色彩分明,正堵着两点红色。
那是陈二牛培植多年的一种药草。
文王一支笔。
朱颜把朱红色的笔头给掐断了堵在了鼻孔里……防止臭气入侵。
“不就是两个破蘑菇头么?”
朱颜不以为是,带出了一阵臀浪,去倒脏水去了。
“你家的蘑菇长这样?”
陈二牛看着朱颜富有节奏的摇摆腰肢,便心软了。
笔头掐都掐了,再生气亦是徒劳。
此刻,陈二牛只有一门心事,希望文王一支笔,没有被朱颜斩草除根了。
“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杜娟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陈二牛愣在门口,大吐苦水。
“下次,这活儿就让她来做。”
陈二牛回过神来,指了指回来的朱颜。
“哈哈哈……真是人才,这是什么神操作?”
杜娟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也发现朱颜的鼻子里是什么东西了。
二牛的珍宝药草,文王一支笔,被朱颜霍霍了。
“咦?现在不是发芽的季节,怎么会长出来了?”
杜娟诧异,扭头就发现陈二牛已经不在了。
陈二牛当然是屋后,看他的宝贝药草去了。
来到屋后药圃,陈二牛更是气得快冒烟儿了。
还有一个笔头,也被人掐断了,看掐断的痕迹,应该是有几天了。
不用说,这肯定也是朱颜的杰作了。
唯一庆幸的是,朱颜没有“斩草除根”,不然他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文王一支笔为何这个时候冒芽了?”
杜娟刨根问底。
“低温低湿它自然会发芽,而且我还种了冷水七,吸收多余的水份。”
陈二牛丢下了一句话,就去找朱颜去了。
他得去找找被朱颜掐掉的那个大笔头,免得被糟蹋了宝药。
“你把那个大笔头弄哪去了?”
陈二牛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朱颜。
这几天陈二牛不在,朱颜就说动了苏招娣和杜娟,住进了陈二牛的房间。
“那个……”
朱颜瞬间尴尬起来,从鼻孔里取下了两个朱红色的笔头,递了过去。
“我问你话了,别顾着好玩儿,糟蹋了好东西,这种笔头,珍贵的很,还可以入药。”
陈二牛研究着朱颜的神情反应。
“入药,也不给别人吃。”
觉察到陈二牛的炽热的目光,朱颜不由得扭了扭腰肢,带出一阵臀浪香风,然后噗嗤一笑,“大白天滴,想什么呢?晚上我来梦游。”
面对朱颜的挑衅,陈二牛回过神来,赶紧落荒而逃。
家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这要是被人撞见了,就好看了。
数日之后,朱逵三脑门上的伤疤,恢复如初了,就被朱颜赶回了家。
那间竹床小屋,被朱颜和左琳琳两人住下了。
这次,朱颜不是以病人陪护的身份赖在了陈二牛家,而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