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晰可闻,
“你的手流血
了。”
陈二牛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手破了皮,都不知道怎么弄伤的。
“你是不是经常打架?”
陈怡梅轻轻的揉着陈二牛的后背。
“没有的事,我是个医生,斯文人。”
陈二牛一愣。
“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猛!”
陈怡梅笑了。
“那是死瘦子太弱了!”
陈二牛决定逗逗人,故作疼得呲牙咧嘴,“刚才被那死瘦子几拳差点儿打晕过去了,后背都疼死了。”
“我看看。”
陈怡梅信以为真。
接着,解开陈二牛的扣子,按着他的胸口,“是这儿吗?还疼不?”
陈二牛忘了回答,趁势将之抱在怀里。
就在火车摇晃着变轨的刹那间,陈二牛激情地吻在那张小嘴唇上,喷薄而出。
舌尖的香甜,粗重的呼吸,还有擂鼓似的心跳……
就在紧要关头,有人走进了这一节车厢。
奶奶个腿儿滴!来得真不是时候。
陈二牛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火车飞驰在铁轨上,陈二牛的心却找不到熟悉自己的轨迹,虽然碰到了这座活火山,但陈二牛那时想的很明白,自己和她也不过只是过客的路,过路的情,逢场作戏而已。
“清溪站马上就到了,你呢?”
陈怡梅恋恋不舍。
“我也快了,下一站,就到了!”
陈二牛随口道。
“我们会再见么?”
陈怡梅一脸期待。
“一定会的。”
陈二牛点点头。
不一会儿,火车停了下来。
陈怡梅起身,抱了抱陈二
牛,然后朱唇轻点额头,算是告别。
看着她扭动的腰肢,扭啊扭的那种风情,陈二牛的心乱了,就开始痒痒了。
清溪站的下一站,就是金河站,也是陈二牛的目的地。
金河站就设立在五里屯的陈家湾,乃是最坑人的一座火车站之一。
这座高桥峡谷车站,距离金河镇十二公里,距离金河市那就更远了,足足有七十一公里。
陈二牛扛着一袋子中成药,面前挂着一个小背包,出了站口。
背包里装的不是别的,真是喂养竹节蛇的口粮:熊猫竹苗。
一个破铁架子要一万二,陈二牛实在是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
即便他现在是个不缺钱的主,但节约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仔细的研究过那个用来养竹节蛇的铁栅栏,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一个替代品,就只买了些熊猫竹苗回来。
“陈医生,打药回来了,要车吗?算你二十块。”
“坐我的车,我算你十五块。”
几个开黑车的村民一见陈二牛,便开始抢夺生意。
“没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陈二牛应了一声,回绝了黑车党,消失在车站之外。
“嘀嘀嘀!”
身后传来一串串喇叭声。
陈二牛回头,就看到了一部三轮车,停了下来。
“药包我可以帮你捎走,人嘛……坐油箱上,还是坐我后面,自己选。”
郭欣笑着拍了拍短裙前的油箱,又故意摇晃了一下屁墩儿,毫不掩饰的挑逗陈二牛。
她去车站拉货,不想就遇上
了陈二牛打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