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珏像疯了似的对着乔元白就扑了过去,然后将人按在了地上,一拳都砸了过去。
乔元白也是练过的人,自然不会就这么乖乖躺着让温玉珏打,立刻扭转身子反击。
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半遮不遮的衣裳也纠缠团在一起,该露的地方也露了个差不多,只是谁也没顾上。
他们像是两只纠缠在一起的疯狗一样,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自己的愤怒。
“温玉珏,老子还看不上你呢,吃了也恶心!”
“你大爷的我杀了你啊啊啊——你怎么敢!?”
场面一度再次混乱起来,温思尔在旁边“啧啧”看着,眼底闪动着看热闹的光。
“温承明。”陆绎澜暗含警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温思尔连忙捂住眼睛,飞快道:“下官没看!”
一声轻哼,温思尔生怕陆绎澜大庭广众之下再来捂眼睛揽腰那么一遭,根本不敢把手放下来,好好的热闹只能用耳朵听。
两个人污言秽语的互相辱骂,直到温庆墨和乔大人都听不下去了,立刻上前将两个人扯开,一人给了一巴掌。
“混账!”
乔大人心中愤恨,但眼前终究是自己儿子,他让下人给乔元白穿好衣裳,然后一转身,“扑通”一下跪在了女皇面前。
“犬子无知,求陛下饶命!”
已然年过半百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老泪纵横,不免让见者伤心,一时间众人纷纷叹息。
“乔大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唉!”
“有辱门风!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今天这种场合也敢鬼混,岂不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议论传到乔大人耳朵中,他脸色渐渐灰败下来。
可是面对脸色阴沉的女皇,他却只敢拼命磕头,求饶的话都不敢多说,他自然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
要是平日里胡闹还可以小惩大诫就这么算了,但是今天的围猎是为了招待使臣,在使臣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陛下……
乔大人身形颤抖。
温庆墨神色变换,紧跟着跪下来,沉声道:“犬子无状,是下官管教不利,全凭陛下处置!”
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脸上都是神色各异。
这……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要放弃自己的儿子了。
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好就是放弃自己儿子,免得牵连自己。
而一旁的乔元白听到周遭人的议论,脸色也是一变,这才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多么严重,他一心只顾着得到温承明,根本没意识到今天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
思及此,他白着脸连忙跪着上前,大声道:“陛下,下官冤枉啊!这不是下官的本意,下官是被下了药,才做出这种事!”
乔大人一听有内情,连忙对着温庆墨愤怒道:“犬子平日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是不是你儿子给我儿子下了药!?”
温庆墨脸上青筋外露,看起来很香打乔大人一顿,但是此时当着陛下的面动手实在是不是什么好事。
他沉着脸道:“我儿子堂堂男儿,也不是什么下三滥手段都用,什么下三滥的人都要的!”
话中意思大概是,乔元白算什么东西,也配用这种手段?
“你!”乔大人气结,差点又背过去。
“够了!”女皇神色不虞,她微微眯了眯眼,锐利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厉声道:“乔元白,温玉珏,你们二人有什么好说的?”
二人顿时一个激灵。
他们都意识到,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们两个今天一个也别想活。
乔元白大呼冤枉,“陛下,臣真的是被冤枉的!臣什么都不知道,就发生了这种事!臣本来……”
说到这里他猛地住了嘴,脸色微微一白,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他心中其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