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哥……”季凝璇神色怅然,见到季廷砚的一瞬间眼中写满千言万语,不顾在场虞清酒与常鸣泽复杂的目光,连忙站起身试图迎接季廷砚。
她满怀期望,但抬头后看到的却是季廷砚冷漠到极致的脸色。
在季廷砚深白你的虞清酒将一切看得最清,也看到了季廷砚在见到季凝璇后瞬间黑沉的脸色,浑身散发的寒气就连虞清酒也感受到了。
尤其看到季凝璇起身后,季廷砚的耐心终于耗尽,脸色更加难看,竟然直接转身试图离开。
“等等……”却是虞清酒忽然开口。
她在这怪异的氛围中忽然叫住试图离开的季廷砚,顶着他危险的目光,心虚的低声道:“咳……季凝璇有些不对劲,我们留下再看看。”
头顶的视线越来越冷,虞清酒清楚的感觉到季廷砚的不爽。
但她直觉季凝璇今日找来似乎不简单,尽管心虚,但还是拉着季廷砚一同留下。
为了搞清楚季凝璇要做什么,就牺牲一下季廷砚的色相吧……
她默默想到。
包厢房门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虞清酒回身看去,发现常鸣泽居然见他们不打算走,十分自觉地出了门,就这样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
“……咳。”虞清酒提醒季廷砚。
他冷睨了虞清酒一眼,仍然不爽,但事已至此只能留下,冷静后耐着性子问季凝璇:“让常鸣泽引我们过来,你有什么事?”
他如今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要事,能让常鸣泽主动帮季凝璇。
这二人很熟?
“砚哥哥,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季凝璇被他言语中的冷漠刺伤,悲痛欲绝。
她对一旁的虞清酒视而不见,虞清酒也乐得清闲,自己默默找了个角落安静吃瓜,时不时惊叹一声今天的季凝璇当真我见犹怜。
总觉得……这次见面,季凝璇浑身有什么地方似乎不一样了?
“你是来说废话的?”季廷砚不耐烦。
“我只是不甘心!”她忽然激动,泪如雨下嗫喏着:“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多年,你当真对我没有过半点心思吗?”
他缓缓闭了闭眼,对季凝璇的一再自我感动弄得厌烦,冷声提醒:“这是你最后一次说废话的机会。”
“我……”她似乎被伤透。
但季凝璇了解他的性子,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苦恼的时候,于是抹了抹眼泪,收起悲痛的脸色,看向虞清酒:“我今日,是有事想找她。”
“找我?”虞清酒反问一声,挑了挑眉。
但心中其实早有准备。
当初楼下时常鸣泽看自己的那一眼让虞清酒百思不得其解,但见到楼上还等着季凝璇后,她瞬间反应了过来。
若常鸣泽今日是为了给季廷砚与季凝璇牵线搭桥,那么绝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地跟上来,当初他见到自己而不反对,只能说明季凝璇要找的,或许根本就是自己!
但她不明白,季凝璇从前就不相信自己,现在找来做什么。
“是,我对你有事相求。”她仍然嘴硬的不肯称呼虞清酒为太子妃,但是如今又有求于人,虞清酒能清楚的看到她正在忍着耐心,与自己说话。
于是虞清酒也不打算给她好脸色。
“既然是找我的……”虞清酒若有所思。
她深深看了季凝璇一眼,到了现在,心中的怪异感更奇怪了,但一时半会又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怪异在何处。
“那我就直说了,毕竟来找我的人也都是为了这些事。”虞清酒看着季凝璇身上阴森的气息,直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