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玉牌与先前虞清酒从黑衣人手中抢回来的那块并无任何差别。
但唯独不同的是,这块玉牌上没有最重要的灵魂波动!
这块玉牌不过是个空壳子,是青娘子用来迷惑自己的假象,不过是一个障眼法!
“居然上当了!”虞清酒当即急躁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季廷砚怀里挣脱。
“放开我,这块玉牌是假的,你的魂魄还在他们手中,我现在就去给你抢回来!”
“她居然诈我!”
虞清酒气得一阵挣扎,恨不得直接跳下去,将黑衣人身上真正的玉牌扒下来!
她在怀中不老实,连带着季廷砚也一阵不稳。
见虞清酒气恼的样子,不知为何,季廷砚忽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看着她愣怔片刻,这才冷静道:“不必回去,我已经拿到了。”
“你从黑衣人身上也抢到了?”
她瞬间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任由季廷砚将她带走。
这才想起什么,又找出了神行符,加快脚步从山谷的范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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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影转瞬消失在夜色之中,黑衣人被夺了玉牌,却不慌不忙,揣着手怡然自得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担忧的神色。
“你还不去追!”
青娘子催促道:“玉牌被夺走,这次的计划失败了,看你回去怎么向大国师交代。”
“假的而已。”他淡定的收回视线,对青娘子的担忧没有丝毫反应。
最后亲眼看着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这才看向大国师府的方向。
尽管此处距离大国师府太远,夜空之下看不出任何存在的迹象,但他还是姿态虔诚,浑身散发着对大国师极致的拥趸。
半晌后才幽幽道:“真正的玉牌,我早已传书给主人,主人很快就会收到他想要的魂魄。”
帝命之人的一条生魂。
那该是多大的助力……
一想到自己拿到的玉牌会给大国师带来的帮助,以及大国师收到玉牌后,或许会露出的满意神色。
黑衣人浑身舒服地仿佛泡了水般,对自己能帮到大国师而相当满意。
他不屑的看了眼青娘子,又想到试图叛变的越先生,姿态凛然自信道:“我才是对主人最重要的护法,只有我能为主人全心全意拿到他想要的。”
仿佛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大国师献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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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虞清酒已经接过季廷砚拿到的玉牌。
然而刚刚放在手中,她脸上原本的喜色瞬间一变,脸色难看的盯着玉牌,久久说不出话。
半晌后,才在季廷砚隐隐带着疑惑的目光中愤愤道:
“又是假的!”
“太可恶了,他们肯定早就想到我们会抢玉牌,这些都是早就准备好骗我们的!”
甚至季廷砚拿到的这块玉牌,也是被精心准备过,里面甚至装模作样的填充了几丝魂魄,用来迷惑两人。
让他们以为这里面当真装了魂魄。
若不是如今虞清酒拿在手中察觉到不对劲,这块玉牌甚至几乎以假乱真!
她恶狠狠的瞪着玉牌,好半天缓不过气,一个人猛地转过身去生闷气。
仿佛一只试图炸毛的蘑菇,即使气恼也只能默默地蹲在一旁,一个人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不知是在跟谁生气。
她气了半晌,又回身瞪毫无反应,十分平静的季廷砚。
白忙活一场还被人耍了,他难道就不生气吗!
但直到此时,她看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