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学来。不过提丝线的本领倒是让她作用了起来,炼制了一批又一批的傀儡怪物。”
“一个妇人,莫名其妙成了大国师的心腹,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我不信……”
虞清酒静静听完,如此总结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沉声开口,尝试解题:“丈夫莫名其妙失踪,至今不曾找到尸体不说,还如此在意孩子……”
孩子!
她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直以来忽略的事实!
于是试探地问道:“这位青娘子可曾经小产过?”
“这我倒是不清楚。”尉迟璟却只是摇摇头,“她出现在世人面前时,便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那些丝线非寻常人可以对付……”尉迟璟显然是见识过丝线的厉害,十分为难的开口。
季廷砚缓缓开口,打断了他的沉吟。“丝线很好解决,本王可以轻易斩断。”
他顿了顿,无奈地叹气:“可惜费血。”
“费血?”虞清酒下意识问道。
她猛地想起什么,后知后觉地掰开他的掌心,在看到上面一条清晰的血线后瞬间变了脸色,拧眉不赞同道:“怎么直接用这种方式取血!”
白皙的掌心上如今横亘一条血线,血迹的颜色已经变成深红,却因为持续的出血,周遭的皮肤颜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越看越心疼,又懊恼自己的大意,居然一直没发现他受伤。
“本王无碍。”见虞清酒满脸自责,他收起掌心,安慰道:“只是看起来严重,”
“看起来严重就证明是真的严重。”
虞清酒当即更加不满,忍不住训斥道:“你这是什么歪理。”
伤口还未愈合,她甚至能从中看到丝丝缕缕逸散的气运,在离体的一瞬间缠在季廷砚身上,似乎在不满他这个主人为何不要他们了……
于是吸了吸鼻子,连忙一边包扎,一边疑惑的分析道:“就算青娘子的丝线再厉害,也不该让你必须用血才能斩断啊。”
“这是为何?”两人同时疑惑地看过来。
尤其尉迟璟,更是满眼不解。
为何分明是同样的丝线,同样难以对付,落在冥王身上就是不应该?
未免太过偏心了吧!
“你身上背负着命格,本应不被任何术法影响才是,就算不需要血也应该可以斩断丝线,只要是你出手就行。”
虞清酒嗓音平稳的解释。
帝命在他身上的存在感太强,就像是一个能克制天下术法的外挂,往常也一直如此。
怎么到了太子府,就不起效果了?
“问题一定出在大国师府中。”虞清酒拧眉戳了戳他的掌心,见恢复些血色,回忆道:“太子府似乎……有可以压制命格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