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虞清酒瞬间凝重起来,担心长公主是否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卧病在床。”那人叹了口气,再次送客:
“这位姑娘还请回吧,我们长公主已经好些天不见客了。”
“这么严重?那我更要去看看了。”虞清酒当即亮出身份,语气担忧:“劳烦传个话,就说九王妃要见长公主,为她治病。”
“九王妃!”
那人眼一亮,连忙恭敬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九王妃,快请快请……”
很快就将虞清酒迎入长公主寝殿。
一入内,瞬间一股闷热潮湿的气味笼罩在虞清酒面前,她脚步一顿,看向卧病在床的长公主。
“殿下?”她放轻脚步,目露担忧,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
仿佛在长公主府中闻到了熟悉的不详气息。
“本宫听说是九王妃来了?”虚弱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亲切,靠在床榻边迎接虞清酒。
这儿一靠近,瞬间虞清酒脑中的猜测被证实。
她看向长公主灰败的脸色与眉心黑气,这症状,与当初家中藏有骨灰坛,常年被骨灰坛子影响之人的状态完全一致。
分明是引气入体,而非生病!
当即,她的声音沉重了下来,隐晦地提醒道:
“长公主殿下久病不治,可有想过……家中或藏了脏东西。”
“你说什么!”她苍白的面容瞬间僵硬,神情带着抵触,追问道:“九王妃是心中有猜测?还请直说。”
而等虞清酒说出骨灰坛的特征,长公主毫不犹豫,当即喝令搜查,竟然果真在府中找到了骨灰坛子。
“这是……”长公主看着面前陌生的骨灰坛,眼中精光闪过,顿时带上杀意:
“这是谁放在本宫府中的,站出来!”
下人哗啦啦跪了一片,却无一人应声。
最后她目光一凛,冷笑道:“好啊,不承认是吧,来人呐,将这些天行踪鬼祟之人都查出来,看看是谁去过藏坛子的后院!”
在主人的震怒之下,很快公主府开始搜查,最后竟然当真找到了一个,曾深夜到过后院的下人。
“敢将这种东西放在本宫府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看着被扣押的下人,冷笑道:“来人,当众杖责杀了,给其他人看看敢算计本宫的下场!”
“等等。”虞清酒看着神情呆滞的下人,下意识觉得不对,连忙上前道:
“殿下别急,容我试试再说。”
她来到那人身前,一边给长公主解释:“就这样打死我们也不能知道真相,不妨让我试试,能否找出背后凶手。”
当即一张符纸贴在那人面前,虞清酒神色凝重,周围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看着虞清酒在符纸上比比划划。
不多时,符纸轻飘飘滑落,虞清酒却目露失望。
这下人脑中空无一物,不止说不出受谁指示,甚至连为何要放骨灰坛子,都不记得。
显然是被云渊所控制,这才迷迷糊糊带回了这么一个坛子。
顿了顿,虞清酒又问:“那你是何时将坛子拿回来的,现在过去多久?”
“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下人越是茫然,虞清酒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她彻底明白过来,如今云渊迷惑人心的本事究竟到了何种地步,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操纵府中下人,还为他办事。
若是如此,那京中如今的状况一定远比她想象的要更糟。
想到这,虞清酒喃喃自语:“云渊既然能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