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浑不在意,有她出手,再加之配合了玉髓,绝不可能毫无功效。
她坚定的拍了拍胸脯:“玉髓气息最是精纯,我保证王爷使用之后,不提能立马站起来,但驱除一层煞气绰绰有余。”
她说完不再迟疑,掏出早已恭候多时的灵符贴在他腿上,再调动玉髓缓缓将其包裹,玉髓之力顺着灵符的指引流遍双腿筋脉。
在虞清酒眼中,能清晰看到原本凝实的煞气被冲散一层,她迫不及待的问:
“王爷什么感受,可有效果了?”
季廷砚在贴上灵符后,双腿便持续发热。
现在虽说已经再次没了知觉,但能感受出来,原本腿上的阴寒之感被削弱,深入骨髓的沉重感也减轻了些。
“的确有效。”
季廷砚也不含糊:“多谢你。”
骤然被认真感谢,虞清酒反倒不喜欢,打了个哈哈后便趁机再次研究他的腿。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看出了点新东西。
虞清酒原本散漫的神色被收起,凝神与眼前的双腿隔空相望。
在她眼中,那些盘虬的经脉自成体系,各自稳定的游走着,然而现在经脉中除了季廷砚的龙气,还多了丝丝缕缕的鲜红色。
“这是……”
虞清酒伸手捏了上去,在季廷砚隐忍的目光中左右翻看,最后脱口而出:“血咒!”
她快速理清头绪:“这不是刚下的,一定已经很久,那么为什么之前没发现呢……一定是因为煞气!”
季廷砚默默看着闷头自言自语的虞清酒,此时被他厌弃的双腿都不再碍眼。
“煞气在外,血咒在内,以前煞气还很凝实,就像一层保护壳一样,将血咒藏在其中。
但是现在煞气变少了,血咒没了隐蔽,自然就显现出来……”
虞清酒一番酣畅淋漓的推衍,暗叹设计者的心思之阴毒,若不是玉髓,恐怕她现在还只当成普通煞气来治呢。
但有一事虞清酒想不通,她干脆问季廷砚:
“血咒顾名思义,是用亲人的血来作为诅咒,且非血缘关系深厚之人不可……可灵妃娘娘早亡,你的直系血亲只有圣上一人啊!”
虞清酒觉得自己撞上了什么皇室秘辛,以前只知道兄弟阋墙,实在没见过父杀子的。
她的目光震惊又隐隐透着怜悯,季廷砚被刺伤,冷声道:“圣上龙体尊贵,发肤血肉皆不可侵犯,不会是他。”
“嗯……”
“行吧。”
虞清酒轻叹两声便果断放弃探究,季廷砚不是蠢人,相信他会自己调查清楚的。
她转而提醒季廷砚:“现在你腿上的煞气少了些,记得有空多烧香,祭奠一下这些变成煞气消散的将士亡魂。”
“本王知道。”
既然事了,虞清酒不再停留,一夜好眠之后,出门便见齐王府已经被人声填满。
“以后就该叫冥王府了啊。”
虞清酒看着忙碌的众人,冥王府的东西已经都搬了进来,至于齐王府的不足之处,只能边住边修。
“王妃好!”
“王妃您早啊,睡得可好?”
“王妃早上好!”
下人们热火朝天,给自家王府干起活来颇为卖力,虞清酒从中穿过,再三检查用料,确保不会再次被人动了手脚。
她正脚步轻快在府中摸索,刚和季廷砚会面,却见到了太子送来的乔迁贺礼。
“奴婢莺歌儿,见过九王爷。”
一对身姿摇曳的双生女长相一模一样,虞清酒顺着发声的方向看去,还没从她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