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沐滇安商行傲门分行大门口,沐天婉大嫂王氏哭送沐天婉:“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侬敬重公婆得福气,敬重丈夫有饭吃……”
在几十个从云南布政司来的沐家人的祝福声中,沐天婉美女在花轿中哭别她的大哥和大嫂。沐天婉的男人张新是平辽公,他是奇山区行政主官,沐家人大都为沐天婉高兴。
喜庆的唢呐声响起,鞭炮声中,迎新队伍启程。张新带着迎亲队伍在吹吹打打,喜庆乐器声中,围着傲门城转了半圏,回到那个豪华官邸中。许多人在看热闹,许多奇山区军兵在维持秩序。
胸戴大红花的张新下马,头顶红盖头的沐天婉下轿。张新和沐天婉各执一条红绸布的两头。红绸布的中间绑着一朵红布做的大红花。
张新牵着红绸布带着沐天婉进入官邸院子中。拜完天地后,新郎张新踩着依次摆好的十条麻袋把新娘沐天婉抱进洞房。
然后,张新去陪来贺喜的亲朋和官员喝酒,他喝了不少这个时代的低度酒。心情不错,张新喝得有点多。
晚上九点多,张新回到洞房,他摇摇头,不由自主说道:“婉儿,咱们终于结婚了,但这却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你也不全是婉儿,我,我,我……”说着说着,张新就流泪了。
蒙着红盖头,听到张新的自言自语声,沐天婉坐在床边没有动。她心说,把张新迷住了,二十一世纪那个沐天婉真厉害,嗯,张新和婉儿的感情很深。暗中冷哼一声,沐天婉心说,今天是姑娘我和张新大喜的日子,她轻声道:“相公,我有点闷,你把盖头掀开吧。”
清醒过来,点点头,张新伸手就要掀开沐天婉脑袋上的红盖头。沐天婉美女仿佛看到张新的动作了。
“相公,别用手。”
沐天婉美女闪开了:“用秤杆挑掉红盖头才能称心如意。”
张新用红木桌上的秤杆挑掉沐天婉的红盖头:“天婉,那个,婉儿,我真的忘不掉婉儿,对不起!”
“相公,你是重情意的好男儿,但我还是有点恨二十一世纪那个沐天婉,她把你的心抢走了。”和张新喝了交杯酒后,沐天婉拉着张新坐到床边:“相公,我有二十一世纪那个沐天婉的完整记忆,你把我当成你的婉儿就行了。”
半个小时后,洞房的红蜡烛被吹灭了,新郎张新帅哥和新娘沐天婉美女睡了。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张新起床一看,下雨了,他诗性大发:“下雨了,啊,下雨了,啊——天怎么下雨了呢,啊——”
“你发什么神经?”大床上的沐天婉美女瞪张新一眼:“过来再睡会,张新,嗯,新哥,奇山所城用的是水力发的电。这个时代的木材多,咱们造点锅驼机呗。用锅驼机发电,咱们奇山区在各地的办事处都能用上电。”
锅驼机是锅炉和蒸汽机连在一起的动力机器,有的装着轮子,可以移动。锅驼机可以带动水车、发电机或其他各种机械。锅驼机用煤炭、木柴、重油等做燃料,在二十一世纪时适于不发达地区使用。这个时代的沐天婉美女有二十一世纪沐天婉完整记忆,她知道锅驼机。
“我竟然把锅驼机忘记了,婉儿,你真聪明!”张新扑到床上:“今天下雨,不用出门了。亲爱滴,咱们来一个晨练吧。”
“晨练你的头。”沐天婉美女不紧不慢穿着衣服:“我想起来了,咱们该起床了。否则,人家该笑话姐了。”
吃早饭时,张新收到奇山区古巴岛特区军事主官古天孝同志和奇山区下加利福尼亚特区军事主官李应胜同志发的电报。
奇山区古巴岛特区舰队和奇山区下加利福尼亚特区的陆军已经胜利接收了萨凡纳城以及萨凡纳周边那十多万平方公里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