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肥心疼自己的家资,下意识想说谎。
可想必这两人能问出此话,必是找到了他的账目。
加以掩瞒的话,怕是要吃点苦头。
再者,李相夷的名头,他听过。
要想在天下第一高手手下逃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告诉这两个人,也省得便宜了钱开。
三年前东海南海联海帮总帮主大选,若非那家伙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当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自己走投无路,那家伙也别想好过。
多给这俩人,还有姓笛的南宫的那些家伙,送点家资,说不定他们能多买点火炮,把姓钱的炸成窜天猴。
他遂将匿着财宝的几个海岛,和盘托出。
“那你可知,总帮主钱开,还有其总舵的去向?”
李相夷问下一个问题。
尽管海船是移动的,可蒋大肥是内部人。
说不定,会清楚钱开最近会去哪儿。
蒋大肥摇摇头。
“那家伙,呵,”他带着强烈个人色彩,言说“谨慎”二字,“胆子比老鼠屎还要小。”
“怎会叫人知道他的去向。”
“而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东海南海虽为一家,距离上可是相距甚远。”
李相夷打量着他,凌冽的剑光一偏,映着他的脸。
“我怎么听说,你们有个一年两次的会晤。”
“难不成,”蒋大肥仰头瞧他们,“你们还想让我佯装去参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