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袍子,满身血的样子,看起来比他更可怖。
“也不是我的血。”他道。
其实两人都有点自己的血,人太多有时一下忙不过来,被砍了点小伤。
“你这机关术,从哪里学的?”
南宫弦月倚着墙,等人开机关锁。
方多病俯身凑着耳朵听锁,十指麻溜地转来捣去。
“本少爷乃天纵奇才,自学成才!”
“你老是本少爷本少爷的,家里想必很有钱。”南宫弦月滴溜了一下眼珠。
“怎么跟李大哥和阿飞哥一样,混得这么穷?”
方多病被一把无形的小刀,扎得心痛。
他顿了下诌道,“实不相瞒。”
“我家里人不让我闯江湖,说我要是敢往外跑,就打断我的腿。”
“我是偷跑出来的,他们自然断了我的银钱,逼我就范。”
“不过本少爷,怎会那么容易屈服,自然是迎难而上了。”
“至于李莲花和阿飞,确实长穷长新。”
“原来是这样。”南宫弦月深为同情,又以其为励志。
停了几秒,他安慰道,“没关系。”
“俗话说得好,在外靠朋友。”
“我们家有钱。”
“你们家年前,”方多病认认真真地提醒,“又倒了三家铺子。”
南宫弦月封了嘴,“……”
他确实不大会管家。
年关回去时,心血来潮说要试着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