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了圈下来,越找越心塞。
那枚痋在感应到非人间之物后,精力耗尽,死了。
只能说,这问天痋,尤其是至高级的,还真是痋中之“极品”。
你说它有用吧,它能给你找东西,碧落黄泉,哪里都能找。
你说它没用吧,它没什么攻击性,找个东西要死要活的。
“如此说来,”方多病垂下手,眼睛黯淡无光,“我们不仅要在这里待十年,还得在这十年里,把至高问天痋炼出来。”
李莲花看自己的手,为毁母痋划的那个口子,尚横着一道凝结的红线。
他的血毁了两次痋,到头来,竟要用来炼痋。
好的是,问天痋不伤人。
孵出幼虫后,也无需血肉喂养,它们吃素。
解开机关匣的秘密后,三人心情复杂地收起东西来。
复杂归复杂,程度却不一样。
笛飞声平静,李莲花平静但怅然,方多病就是低落加萎靡了。
然后两者在笛大盟主眼里差不多。
“不是我说,”他难得揭话头,“来都来了。”
“你们师徒俩别死气沉沉的了,难看得很。”
两人默契地白他一眼。
什么叫难看得很?
笛大盟主没在意,务实道,“想想,这十年,住哪儿?”
“住莲花楼呗,”方多病理所当然,“难不成你还能盖个金鸳盟啊。”
“说得你能盖个天机山似的。”笛飞声睇他一眼。
李莲花见话题跑偏,大力齐齐信纸,“行了。”
“都说说吧,你们想住哪儿?”
方多病认真想了想,提议道,“反正要送那两个小屁孩去云隐山。”
“要不,住杨柳坡得了。”
他勾着手指列举好处,“有山有水,清静,地方也宽,还能种菜。”
“种了菜,离街市也不远,也好扛了去卖。”
李莲花看下笛飞声,“你呢?”
笛飞声对上他目光,“我没什么意见。”
实际上,他特别倾向于杨柳坡。
十年,足够李相夷练就一身绝世武功了。
住那里,找人打架多方便。
思及此,他嘴角溢出点笑来。
李莲花一瞧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索性,以后找李相夷,又不找他。
他琢磨片刻,道,“那就先住杨柳坡。”
“反正莲花楼能跑,去哪里住都不是问题。”
三个人商量着商量着,气氛也没那么凝滞了。
收完东西,却不能放进盒子里,一并还给祝云华了。
否则,穿越之事,难保不会被觉出破绽来。
这姑娘,可比封磬精明多了。
正思量着弄些什么物品进去,好瞒过祝云华。
他们发现,盒中还有一个暗盒,里面存着一支金钗,还有一枚白玉印信。
想来,是萱公主的信物。
他们便把暗盒拆了,让它看起来本来就是那样子。
而后,就仅由那两样信物留在里面,把盒子还回去。
祝云华见了东西,有些意外。
想了想,又合情合理。
听爷爷说,太太叔公终身未娶,是与萱公主关系非同一般的缘故。
如此,匣子里锁着萱公主的信物,也不奇怪了。
解完机关匣,闲云山庄的事便算彻底了了。
李莲花一行也不好多加叨扰,当日